太害羞了,她越说头越低,也没有底气,却听见头顶轻叹了一声。
“别怕,”贝克曼把她放在床上,拉上被子,视野立刻变得昏暗起来,他轻轻吻上她不停颤抖的眼睛,“我也看不见。”
被子里的空气一片潮湿,烦闷,娜娜莉顾不得别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男人的掌心卷过乳尖,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呼。
纤细、娇小,娇嫩的乳房也不例外,少女连乳尖都是小小的一点,生涩极了,又泛着漂亮的粉,全被贝克曼看得清清楚楚。
他当然看得见,笼上被子也只是为了安慰脸皮薄的小美人,看着乳尖那么嫩,心里就像放了一把火那般燥热。
“好女孩,”他哄着,“把舌头伸出来。”
贝克曼手段比其他人高超多了,他吃着女孩子的舌头,一边又在捻弄娇怯的奶尖,他的手很大,单手就能一起玩弄。
“……好热、贝克曼先生!”
被子里空气不够,他又不让她出去,娜娜莉小脸涨红,主动环住他的手臂,追逐他嘴里的氧气,“呜、出、出去好不好……”
“该叫我什么?”
贝克曼听着她一口一个先生,腿间性器硬得发痛,就该教教她,不能在床上这么勾引男人,否则只会被按着操,让这个娇滴滴的小公主哭都哭不出来。
他喂给她,嘴巴里湿漉漉的,贝克曼不合时宜地想要怎么教她。
有太多要教的了,他伸手去摸她的腿心,毫不意外地发现底裤湿了一片,身体本来就敏感,被欺负得情动很正常。
更何况他们一直就是这么做的——循序渐进,等之后被操的时候,她就能习惯。
被摸到隐秘的地方了,娜娜莉惊呼,想夹紧双腿却根本没有力气,只有软趴趴地任由海贼在她本来就狼藉的底裤上来回抚摸。
“都打湿了,”贝克曼咬着她的耳朵,“还够穿吗,需不需要我买?”
她羞愤欲死,粗糙的手指却直直探了进去,熟练地找到花苞,剥开羞涩的花瓣,按住那一粒小豆。
“呜!”
被刺激阴蒂的感觉太超过,更何况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娜娜莉绷直脚尖,男人紧紧抱住她,被子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明亮的灯光下,少女形状漂亮的乳房被肆意揉弄,裙摆更掩盖不住淫靡的动作。
她躲又躲不掉,逃也逃不走,甚至没有注意到门打开的声音。
“怎么在欺负她呢?”
娜娜莉打了个激灵,有人走进来,身上应该还带着血,铁锈味一下就让她紧绷。
“不要……不要看……”
她哭得狼狈,只想把自己藏在枕头里,太超过了,一切都太超过了,冲击着她的底线和阈值。
香克斯笑一声,半跪在床边替她擦眼泪,茧子磨得脸生疼,“贝克,你把娜娜弄哭了。”
只字不提自己。
娜娜莉鼻头都哭红了,眼泪干在脸上,又有新的泪水掉下来,香克斯看了一会她委屈与恐慌并存的脸,就连这种表情都格外可爱。
“好啦,别哭了,”刚刚结束一场厮杀的船长笑眯眯说道,他捧着她狼狈的小脸,一点一点亲吻,“我让贝克出去好不好?小可怜。”
“你也……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