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商听说祖上是阔过的,哪会有这样的亲戚。”
祁佟伟也没细究马跃龙的话,随口笑道。
“听说外商家里,在***年代就润出去了。“
“祖上阔不能保你一辈子,很多人祖上还是皇帝,也就土里刨食,很正常。”
马跃龙不以为然地道。
“话不是这样说,祖上阔过,那得有阔过的样子。”
“祖上皇帝土里刨食,那都搁着多少代了,刘备还文山靖王之后呢,还不是街上卖草鞋。”
“外商我听说,在外商爹和爷爷那一代,都还阔着呢。”
“你看过孔乙己没有,人只要读过书,喝酒的时候,那都是穿长衫的。”
孔乙己可是周树人周先生的名著,泱泱华夏,几个人没看过的,祁佟伟当然也熟读于胸,笑道。
“孔乙己喝酒倒是穿着长衫的,可最后不是病死饿死了吗。”
“这要是他肯脱下长衫,这就不会死了。”
马跃龙听了,仰脖子连喝三杯,大笑道。
“老弟,这话说的,就显得你眼界浅拉,这孔乙己的死,和脱不脱长衫,没啥关系。”
“你想想他怎么死的,在举人老爷家里抄书,还偷人家书,被打断腿穷死的。”
“读书人怎么能做偷偷摸摸的事,当然要有气节。”
“要是他有气节,老老实实在举人老爷家抄书,还会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