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凤,刚刚本官已提醒过你,作伪证污蔑朝廷命官,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副使张君度,冷冷看着瑟瑟发抖的来凤,面无表情的一挥手。
当即数名衙役扑了上去,将来凤死死锁住。
“先打五十大板,押下去细细审问!”
“大人!”
来凤忽然挣扎的哀嚎:“大人,民女招,民女什么都招!”
她带着求援的目光死死看着宋链:“大人,民女也不愿作伪证,但这陈大人!”
他指着陈秋:“是陈大人绑了民女的孩子,逼迫民女作伪证,不然就杀了民女全家啊!”
“果有此事?”
宋链的目光冷冷在陈秋身上逡巡。
陈秋却在做最后的挣扎,仍在狡辩:
“大人,是这贱妇昨日主动寻到下官,要了一笔好处才说要来作证,此事和下官无关啊!”
“尔说此言,你猜本官信还是不信?”
宋链忽然狠狠一拍桌案:“这民女便是要告官,为何不寻杭城诸人,偏偏来寻你一个扬州高邮县令?”
“那是。。。那是因为下官接到朝廷调令,不日将去钱塘接任县令一职。。。”
“这话你说出来,自己信还是不信?”
宋链冷笑:“且不说你所言是真是假,本官问你。”
他指着来凤:“他一个勾栏的老鸨,是如何得知朝廷一任县令调动?你来告诉本官!”
“这。。。”
“左右,押下去吧。”
王宁扣了扣耳朵,都懒得继续听下去:“原高邮县令陈秋,涉嫌逼人制伪证污蔑上官,去了官衣,带下去细细审问。”
“驸马,大人,下官冤枉啊!”
陈秋不甘心的被左右衙役拖了下去,堂内久久回荡着他求饶的声音。
一直摆出无所谓,得过且过,与江南官员嘻嘻哈哈的驸马王宁,此刻脸上再无一点嬉色。
他的眼睛冷冷在堂下逡巡:“王月既然未死,这许圭杀督监一案,自然可以顺利结案。”
“但我好奇的是,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你?”
冷冷看着王月,王宁缓缓开口:“你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话要趁早讲,不用我多说了吧?”
王月被他冷峻的目光所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驸马!小人愿说!”
“很好。”
他看向站在一边的许圭:“你找王月,不就是为了这点事吗?他说,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