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个锤子,小爬虫!”
苏江北冲欧雪挥了挥巴掌,又挤在沈渝的身边,笑嘻嘻地问:“你老实说,是不是怕我一炮而红,以后再也没机会对我挥舞小皮鞭了?”
“哪有撒子小皮鞭!一炮而红?别糟蹋东西啦,还是留着你那个瞎炮仗吧。”
“啊啊!留着,保证留着,都给你。”
“你说撒子?我让你再乱说!”
借着酒吧里的灯光昏暗,沈渝直接掐在苏江北的大腿根处,还稍微将捏在手指间的肉扭了小半圈,疼得苏江北一个劲儿叫唤。
晚上,欧雪睡在别墅二楼的客房。
苏江北本想回凤凰路,却被沈渝叫住。
沈渝拉着他来到别墅的院子里,问出了心里的那些疑惑。
“我承认,我在信融投资这件事上的做法有些阴暗,我也承认我不是个好人,但我必须要这样做。”
苏江北望着沈渝的质疑,说出了一个合理的谎言。
“只有这样,才能让沈伯伯看清谁才是唯一可依赖的人,沈颜不是,所以她绝不能做出任何成就,哪怕只能触及你的一半,也不行,沈家的一切必须要由你来继承,这是你爸欠你和陆阿姨的,是补偿,谁也别想觊觎。”
苏江北的这个谎言基于沈渝并不知道真相,也笃定沈渝不会把这个谎言说给沈重山,而且也还笃定沈渝会因为这个谎言继续信任他的爱。
“唉,果然是这样。”
沈
渝相信了谎言,苦笑地靠在苏江北的怀里:“不需要的,哪怕我爸把整个国银集团都给了她,我也不在乎,我们有自己的事业,而且我有你在身边,这就足够了,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傻事了,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这件事,你不知情,也从没有参与过,记住了吗?”
“我知道。”
“江北,你真的让我吓了一跳。”
并非是信融投资的融资窟窿让沈渝感到害怕,而是苏江北的做法,是这份缜密的谋划,甚至还包括苏江北的处心积虑,这些与以往的他真的不一样。
“对不起,我。。。当初就知道会吓到你。”
苏江北搂住沈渝,轻声说道:“乖乖,就像我刚才说的,我可能真的不是你心里所想的好人,你可以认为我的做法是一种自私,其实我也想压制住,可有时候怎么都无法控制,或许是在孤儿院的经历所致,我无法接受我最想保护的人受到伤害,连别人有想伤害的心思都不行。”
沈渝捧住苏江北的脸,亲吻他的唇。
“乖乖,放心吧,我是女强人,不是泥捏的,更何况还有你在身边,谁也伤害不了我,除非你想欺负我。”
“我欺负不了你,你有小皮鞭嘛!”
“讨厌,总在别人面前乱说话,别走了,明天一起去公司。”
沈渝娇嗔地紧搂住苏江北的腰,眼中闪着七分激情与三分央求。
“这个。。。要不。。。那好吧!”
苏江北
故意逗沈渝,继而猛地将沈渝打横抱起,一溜小跑地冲进别墅。
别墅二楼的客房里,欧雪关了所有的灯,静悄悄地站在窗帘边,隔着缝隙朝下望了很长时间。当她看到苏江北抱起沈渝,听着沈渝的笑声,她不禁跟着笑了起来,眼泪也在笑里滑落。
可望而不可及。
是一种只有自己能感受到的痛彻心扉,也是一种最无能为力的无奈。
在这一刻,欧雪体味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