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宜屏买下了地皮,挂的是身边一个旧部的名字,悄悄把地契给了宋昭后,她才知道那三个消息。
一想到代清雪在,钟宜屏就没好脸色。
“那女人出现的莫名其妙,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过我看她整天就在客栈,哪儿也不去,不知道在憋什么坏,说不定跟你想
的一样,她在等韦文忠自己露面呢,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现在也只有见到韦文忠才能知道。”
钟宜屏眼珠子一转:“想见他其实也不难,去个无人之地不就好了?”
宋昭想了想:“也对,或许他现在在城外也不一定。”
这么多流民,最是遮掩身份的好时候,而且他负责安置流民,说不定就会去城外,他要是韦文忠,一定会混进流民堆里去等机会。
“洪全,明日一早本王亲自去施粥,你去告诉王长史一声,让他也带着官员们一起去。”
得知要去城外布粥,王长史并不意外,这也是惯例,只不过一般都是去巡视一圈,倒不会真动手。
翌日,早已得到消息的百姓早早在等着了。
他们这一路走过来,也只有在永州吃了几顿像样的,睡的又舒坦些,知道今日会有大官来施粥,一个个都兴奋的很。
对他们来说,那可是衣食父母。
宋昭早早就起了,刚要出客栈就被代清雪叫住。
对方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大约是听到声音才下楼来的。
“长公主,本王去施粥,你不会也要去吧?”
一旁钟宜屏气鼓鼓的瞪她:“喂,你好歹是个公主,不知道要离有妇之夫远点吗!”
代清雪的确想跟着一起去的,钟宜屏一句有妇之夫,硬是给她整不会了,好像她非要跟着去,就跟缠着别人丈夫似的。
“我劝你慎言!”
见代清雪还敢警告自己,钟
宜屏冷笑一声,丝毫不惧:“我慎言?到底是谁要注意点啊?夫君,你说呢?”
“啊?你……你说的对!”宋昭险些没反应过来。
来了这几日,代清雪哪里见过钟宜屏喊夫君的,现在这样分明就是故意针对她,警告她离得远点。
“本公主什么男人没有,犯得上惦记别人的?有些人倒也不用护得这么紧,好像天下就没好男人似的。”
“你……”钟宜屏还想反驳,被宋昭按住。
“好了,大清早就别吵了,长公主继续休息吧,王长史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拉着钟宜屏走远,她气恼的甩开手:“干什么不让我说?你不会心疼她了吧?”
“你说什么呢,你好歹是郡主,她好歹是长公主,真要骂街也太难看了,现在目的不是达成了吗?她留在客栈里,哪里也去不了。”
钟宜屏哼了一声:“也对,那就不跟她计较。”
“哎,你刚才叫我夫君?”
“……”钟宜屏脸上一红,旋即狠瞪他一眼,“你最好把刚才的事忘了!否则,我让洪全三天不给你送饭!”
跟在后面的洪全:???
宋昭嘴角一颤,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