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言辰他。。。。。。。。到底做了什么?”
凤子衿本以为Jacek会故技重施,把她又带走。以上一次的经验来看,这一回凤子衿已经做好了准备,不会这么轻易的逃走。不过好在全面通缉Jacek,想来带着她也不会很方便。只要自己留下什么几号,应该很快会获救。
就算Jacek放弃了自己,好歹也能作为一张保命牌来使。
现在是什么情况,打了自己一针,就跑了?
凤子衿觉得莫名其妙。
院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说道:“这件事说起来,也只有我知道了。。。。。。。”
几个小时之前。
Jacek抱着昏迷的凤子衿靠在墙边,身体火辣辣的疼。砸在胸口的拳头的力道犹如一块石头砸下来一样,好像骨头都断了。
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平时有护士或者病人家属来回走动的地方竟然安静的出奇,仿佛呗下达了什么命令一样,没有一个人靠近这里。
他抬起一只手按了按胸口。疼痛感使他皱紧了眉头,好在骨头还没有断。
“言辰,你这是何苦!”
院长不知从哪过来了,看见此景忍不住走上前去,见到昏迷的凤子衿,吓了一跳。
“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地上掉落了一个针管,凤子衿的胳膊上,还有一个针眼。
Jacek咳嗽了几声,“她没事,只是。。。。。。只是昏了过去而已。。。。。院长,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你说。”
”她就交给你了,还有这封信。。。。。。也一起交给她。。。。。“Jacek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好像经过一番打斗,已经变成了皱巴巴的了。
院长接过信封,担忧道:”那你去哪?“
Jacek低头又看了一眼凤子衿,说道:”如今外面都在找我,可是我不想像我父亲一样,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面。。。。。。院长,谢谢您一直照顾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回来看您的。。。。。。“
”言辰。。。。。“院长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笑了笑,”言辰也好,Jacek也好,您就当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吧。。。。。。这件事情,我不想牵扯到您。刚才打的那一针,对她的身体无害,就当是我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好了。。。。。“
说着,他又咳了几口血。院长抓住他,”不行,你现在伤得厉害,不及时诊治会死的。。。。。。“
Jacek摆摆手,“院长,她的心愿大概就是我死了吧。。。。。”
院长一怔,再回过神来,人已经离去了。
。。。。。。。。。。。。。。。。。。。。。
凤子衿听完后神色莫测,“他。。。。。。就说了这么多?”
院长不满的看着她,“我一大把年纪了,还骗你不成?”
“没有没有。。。。。。”凤子衿摇摇头,低头看向手中的信封,心思翻腾得厉害。
就在这时候,病房内又走进一人。两人转过头一看,来人脸上带着匆忙的神色。
“怎么回事,出个门就出院了?”薄斐夜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受伤了吗?”
“没有。”凤子衿摇摇头,“阿夜,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