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停留了一会儿,才抽出手。
指尖有血。
林莹还是处子。
陆泽笑了:“很好。”
她必定是有情郎的,不然不会对男人那么懂。
但好歹是守住了完璧之身。
他荤素不忌,其实没那么讲究,但完璧终究让人心情更好。
林莹扯上裤子,缩到了榻里,又惊又怕,气得眼睛噙泪,身体发抖。
她不在乎贞操,但为了后半生能过得好,她都忍着没让小处男弄破她的身体。
没想到就这么被陆泽破了身子。
林莹第一次对陆泽感到了恐惧。
她从小到大从没挨过别人一个巴掌,她很恐惧那种身体上的伤害。
陆泽看着像是一个能让别人很疼很疼的人。
这时候“锦衣卫”三个字终于有了实质感。不再仅仅是鲜衣怒马、飞鱼服绣春刀这样简单的形象。
他在锦衣卫里能有“活阎王”这种诨号,怎么会是善茬。
她还以为自己能吓得住他。
天真了。
林莹此时不想示弱,瞪着陆泽。
可受了惊吓,呼吸急促,胸膛起伏。更糟的是,眼泪控制不住,自己掉下来了。
混蛋!
陆泽拿帕子擦去指尖血迹,抬眼看她。
梨花带雨,偏又一脸倔强,死死瞪着她。
陆泽喜欢她这双眼睛。
林莹狠狠地瞪他,脸上还挂着泪。
寺里招待客人的精舍,木榻窄而浅。林莹虽尽力向里缩在角落,陆泽还是一伸手就捏住她下颌,笑着告诉她:“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不管你那情郎是什么人,趁早给我断了。”
他虽笑着,这笑却让人觉得后颈发凉。
林莹打个寒战:“什、什么情郎……”
陆泽道:“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顿了顿又说:“他要不肯,你告诉他我是谁,让他自己掂量。总之,别到我跟前来,我不计较,真到我跟前来,没有后悔药吃。”
林莹嘴唇紧抿。
他不可能知道她和小处男的事,所以他只是泛指,不是针对特定的谁。
林莹道:“你管不着我。”
她真的,真的太讨厌这个男的了。
她讨厌这种不能掌控和被人掌控的感觉。
陆泽的手收紧,钳住她的下颌:“别逼我非在这儿办了你。”
林莹咬牙:“别逼我吊死在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