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现在真的不是被人一味欺负,也会反击。
好比昨天,盛景喂她喝水,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可不知道怎么水洒了,她起初只是帮忙,后来脑子一热,就去吻他颈窝里的水珠。再后来,她就只吻他,不给其他的……
当然,她很快遭到了打击报复。
细节不能想,实在过分瑟瑟。
可能是身体真的好了很多,如此的不节制,季夏橙每一次都觉得酣畅淋漓。
关于这一点,她死活没跟盛景说。
内心还十分忐忑,怎么办啊?越来越好瑟了!
季夏橙举着手机愣神。
盛景从外间进来,两个人的眼神一相撞,难以言说的暧昧碰撞。
季夏橙怕他要再来,弱弱交待:“我明天要开始工作了!不能再那样。”
好像生命里除了与他相接,已经没了其他事情!
盛景:“我说什么了?”
季夏橙拢了拢浴袍领口:“你乱看了。”
盛景笑了笑,还揉了一把她的头发:“换件衣服,带你回家一趟。”
说的回家,也没说回白家还是季家。
盛景开车,季夏橙坐在副驾。
就像小家里没有保姆一样,平时休息的时候,两人也从不叫司机。
盛景的动手能力比她强太多,照顾她很多很多,显得她特别废。
正常的夫妻需要互相扶持互相帮助,季夏橙到现在连情|事都只能勉强与他旗鼓相当,她不晓得自己在哪方面能帮上盛景。
初夏的太阳明媚耀眼,盛景出门没戴墨镜,眯着眼睛将车开出了地库。
季夏橙的反应很快,拉开手包,取出墨镜,还欠了欠身子,动手给盛景戴好。
刚才那种自己很废的错觉,顿时消散。
她乐滋滋地说:“盛景,你没我可怎么办?”
盛景隔着墨镜看了她一眼。
墨镜太黑,遮挡了眼睛,也遮盖掉了他部分情绪,季夏橙只看见他拧了拧眉,听见他说:“给你个机会,重说。”
“什么?”季夏橙没懂他不悦的情绪打哪儿来。
盛景叹了口气,手扶着方向盘,又横她一眼:“季夏橙,我为什么要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