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杰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挣扎着想说话。
他身旁的侦缉得到罗玄基的眼神示意,赶忙为他解开穴道。
然而就这么一耽误,陶炎辉的下一段话就说了出来:“薛宝怡,你平日里看似高贵,可最傻的就是你!你不知道你丈夫接受过我们陶家太多的好处,尤其是女人方面,哈哈哈!所以,你最好还是保住张正杰,你得给他找个继承人啊……”
张正杰的声音发出:“你胡说,我是我爹现在活着的唯一的儿子……”
陶炎辉疯狂的笑道:“杀人的计划是他提的,要是杀不死张正纯他们,他如何能继承张孟信的家产……张家,你们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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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渔摆摆手,侦缉赶忙点上这些人的哑穴。
场上瞬间安静下来。
方渔脑中突然想起当初许画珊说过的一句话,“家有孝子,不绝其祀”;又或者说“家有贤妻,夫无横祸”,他心中突然想为这两句接上一句,“妻不必多,唯贤难求;子不必多,唯孝难得”!
这时,薛宝怡缓缓站身起来,她看向张兆阳的方向,又看看张正杰和陶倩倩,最后目光落在方渔身上。
方渔回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薛宝怡声音沙哑的说道:“若今日之事只为给孟松报仇,杀与不杀,尚且两可之间,但我今日乃是为我的一双儿女而来,还请执法堂重判!我没有任何要为他们求情的意思!”
“好!”罗玄基大声道,“以子弑父,乃万不可饶恕之罪。来人,做最后的告别,而后开始行刑!”
陶炎钊对着方渔的方向躬身一礼,方渔微微颔首。陶炎钊这是向方渔表示感谢,让他在临死前见到陶家的几位族老。
这些人被罗玄基传唤到执法堂逐一审过,他们交代与陶炎钊的口供基本一致,这才有他们的最后相见。
张家众人围住了张梦雨,却少有人去看陶倩倩和张正杰。
张兆阳找罗玄基,要求见方渔,似乎还想为张梦雨求情。
只听罗玄基朗声道:“妹妹杀哥哥,外甥杀舅舅,表弟杀表哥,表弟不仅杀表姐,还极尽侮辱的做法,这都是人道所不容的事情,张家子,你难道要违背人伦大道吗?”
对张兆阳这个年龄的老人,用上“张家子”的称呼,本身就已经是非常不屑的说法,任谁都能听出罗玄基的不满。
张宜川此时正在专心和张梦雨说话,虽然他内心对这个选择嫁给陶炎辉的大孙女看不起,但很无奈,这是她第一个孙女,当初也是捧在手心怕化了的宝贝,此刻对方生命即将结束,他也是伤心的很,故而无暇顾及张兆阳。
张和川很无奈,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张兆阳往坑里跳,只得上前对着罗玄基作揖,而后死命拉走张宜川。
薛宝怡看着现场心有不忍。
方渔道:“若你真的不忍,想留下谁,可以告诉我!但是,你刚才其实说的很好,你来此不止是为了张孟松,更是为了正纯和晓丹!”
薛宝怡眼中又是一股清泪流下,身体有些晃悠的站不稳。
方渔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股股真气连绵不绝的渡入她的体内。
片刻后,薛宝怡有了些精神,龙敏贞忙道:“宗主,交给我吧!”
方渔点点头,虽然今日见闻,对薛宝怡来说又是打击,但今日之经历,也是她重新开始的基础。
原本在爱情的路上,若遇小溪,自可趟水而过;但若是河流,就必须要掂量一下是否有能力淌水过去。想办法在河上修桥,是爱情中常用的方法,但若无法修桥,那将如何是好?
方渔选择给出一个悬崖的办法,遇到悬崖,只要不是爱的不可自拔,当然能明白悬崖勒马的道理。用悬崖把薛宝怡逼退,让她知道危险,退一步海阔天空。
当然,能这样做的前提,是有这样的条件,若非陶家族老果断将陶倩倩卖了,方渔还找不到这样的机会。
随着一声声惨叫,大仇得报的薛宝怡精神一阵阵松懈。
方渔叫来飞舟,将薛宝怡送入其中休息,而后他和朱三恕、罗玄基交代两句,便带着薛宝怡、龙敏贞离开三合派,返回七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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