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来军医替我把脉,我总觉得筵席上突然心脏抽痛有些蹊跷怪异。
那老头儿把了半天也不说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看的我心惊,这怕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老头儿,你倒是说话呀,我可有什么大碍?”
结果这老头说我中蛊了,但现在看来并无大碍,还说他不会解这蛊。
我……有理由怀疑这是江蕴作的妖。
夜黑风高,适合杀人埋尸。
我出手快如疾电地掐住江蕴纤细的脖子,将他狠狠按在榻上。他迷惑又痛苦的皱起眉,禁不住呻吟。
我邪笑着阴恻恻地盯着他:“我刚刚叫来军医替我把脉……你可有什么想要说的?”
我现在很是愤怒,被自己喜欢的小东西摆了一道,别说,挺难受。
我看见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惊诧和慌张,看见他脸上摆出一释然又委屈的小表情。
少年试图掰开我紧紧桎梏着他的手,看着他白如冷玉,修长纤细的五指,和我的粗糙迥乎不同。
真是该死,一阵心疼又密密麻麻的刺入心脏。蓦地,我松开了手,只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如果眼神能伤人,他大概已经没入黄土了。
让人心碎的狗东西!
没了禁锢,他骤然剧烈咳嗽起来,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狼狈模样,等着他的解释。
“姐姐,我是给你下蛊了,但不是要伤害你,你相信我。”他拉住我的衣角,我也不挣脱。
“此蛊名为‘情迷’,无解,只要姐姐一心爱我,便可相安无事,我只是想让姐姐更爱我一点……”
我不禁冷笑,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落在他白皙的颈上,稍一用力就有殷红的血蜿蜒流出,我不着痕迹卸了力道远离了些。
……呵……
他不怕死地向我靠近,晶莹的泪掉在我的手背上,滚烫灼热,“姐姐要杀我?”
我转变手上力道,匕首划破了他的衣襟露出白色的里衣。
“你何时给我下的蛊?”
“两个月前,姐姐点了十几个和我一般大的少年作陪,我当时气极了,姐姐太滥情了……”
我……
所以这两个多月,我抓心挠肺的想他,梦里也全是他,他不高兴我也跟着心痛,这些都少不了蛊虫的作用……
……呵呵……
看着他泛红的眼尾,我再也忍不住,划破了他的里衣,裸露一片大好风光。
丢了匕首,我在少年身上四处点火,动作粗鲁丝毫没有以往怜香惜玉的温柔。
看着他渐渐泛红的肌肤,感到他节节攀升的体温,我握住他腹下的灼热,骤然加大力度紧了紧手指,“想么?”
“嗯哼……想……”
瞧着他一副忍不住绽放的样子,我恶意肆起,突然松了手抽身离开。
那夜,只有少年一人伴着烛光在帐里感受边疆的苍凉凄清。
第二天,我找来绳索把江蕴囚在营帐里,并命人守着不能让他离开半步,便再也不见他,任他怎样闹都不予理睬。
我得让他知道,本将军不是那么好算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