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像大周的将士,可以一部分轮着来。
他们得防着哪次大周是真的进攻,所以所有人都得随时待命,一旦有异动便得马上起来防守。
一场场下来所有人都没有休整好。
想休息,可又怕一睁眼大周便爬上城墙,冲进城中。
便这么来回折腾,他们早就心力交瘁。
甚至有些人想着,这城还不如破了,城破大不了一死,而像现在这样来来回回人都折磨死了。
士气低落至极,尧杵也是看在眼中。
他知道如今只有严军师的那个方法可行了。
就如严军师说的那样,舍弃一城的人能保住武戎也算是值得了。
在周景宣第二次准备发起进攻的时候,外面便有人来报,说尧杵站在了城楼上,指名要见周景宣。
周景宣心中有些纳闷,这么多天尧杵从未出现过,只是一味地守城。
他们进攻他便守,倒是个沉得住气的。
如今怎么想要见他?
周景宣心中带着疑狐,却还是留了个心眼。
若是尧杵有什么计谋,他一死,大周的兵马虽不至于成一盘散沙,但是士气低落,到时候想要拿下羊首关怕是更加难了。
周景宣走了出去,他身边的士兵小心翼翼地警惕着对面。
尧杵看见周景宣出来,他眯了眯眼睛:“阁下可是摄政王周景宣?”
周景宣洪亮的声音立马传了出去:“正是。”
“不知道尧将军要见本王是有何指教?”
尧杵脸上浮现一抹狠厉,讥讽道:“谈不上指教。”
“只是听说摄政王周景宣,对百姓极好。”
“不管是大周的,还是我武戎的百姓,都一视同仁。”
“就像是在漠河湾,对那些百姓都没有伤害过。”
“这一点尧杵实在是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