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是病态的白,身体看上去也是十分羸弱不堪,戴着一副圆形的金丝眼镜,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病弱书生般的气质。
“谢了。”林惟怜看了一眼乌丸莲耶,“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谢吗?果然是生疏了啊,如果你还是来问我那件事的话,那你就没必要问了,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反悔的。”说着话时乌丸莲耶的眼睛的野心都快要化为实质打在林惟怜身上了。
“你觉得我和你是一条战线的吗?”
林惟怜早就知道乌丸莲耶的狼子野心了,但是她一直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野心也会因为他年纪的逐渐增加而消退,没想到反而日益倍增了。
曾经他说他只求长生不老,现在倒是渴望统治全霓虹,乃至世界。
“难道不是吗?你现在可是在我的组织啊!”乌丸莲耶嘴角的笑意快要掩盖不住,眼里的疯狂如同利刃。
“不,加入组织这件事是你逼我的,我从来都只是为了我要研究的药,对于你的要做的事,我没有任何兴趣,甚至我是持反对意见的,还有,你做不到的,我可不想下次来见你时,是来帮你收尸的。”林惟怜面无表情地看着乌丸莲耶那因为臆想而有些狰狞的面孔,她站起身,不愿再看见他,眼神很冷。
这孩子,没救了。
“那药的副作用很大,估计到时候你的愿望还没有达成就已经中道崩殂了。”林惟怜好心地提醒乌丸莲耶。
“没关系,你想再去一次黄昏别馆吗?”乌丸莲耶收敛起脸上的疯狂,有些试探性地问道。他不确定现在林惟怜是否还愿意再回去那。
“去吧,这一次不去,下次或许就没有机会了。”
林惟怜戴上帽子和口罩,她不愿再多看一眼这个她曾经最了解也是现在最陌生的人。
“那个蛋糕赶紧吃掉吧,这是最后一次了,还有这个地毯该换了,不然像以前一样沾上血可不好清理。”林惟怜说完就转身准备走人,这是她对乌丸莲耶最后的仁慈。
“当年的事,你还怪我吗?”乌丸莲耶的语气有些轻。
“当然,我永远不会忘记是谁最后把我逼死的。还有,我和你之间早已在当年我死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林惟怜走后,这间大的有些冷清的办公室又只有乌丸莲耶一个人了,他拿起那份蛋糕,用叉子勺了一块,送进嘴巴里。
“真甜,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味道。”他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地毯,“这个吗?不用换了,它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沾上血迹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估计也已经用不上它了”
从乌丸莲耶的办公室出来后,她去了组织名下一家酒吧,她约了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在那边见面。
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等着berry过来。
“你说berry交给我们这个任务是什么意思,收集他们的信息是干嘛?为什么还牵扯到另外一个组织?”波本装作无意的样子询问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