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林惟怜把干花从烤箱中拿出来,刚走出一步,来自肩膀上和腿上的疼痛感就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林惟怜扭头去看自己的肩膀,发现暗红色的静脉血已经透过白色的衣裙渗透到外面,把纯白色的裙子给染红了。
嗤,这样出去会被抓进警察局的吧。
她随手扯断了自己的白色裙子,十分随意地给自己的伤口草草包扎了一下,止住了血,然后在那间花房中找到工人的衣服换上。
她抱着一大束薰衣草坐进车里,拿出她放在车里的医药箱,面无表情地把伤口里的子弹取了出来,又撒上了药,用无菌敷贴给自己贴上了。
真的是烦人,看来这几天都不是很方便出去了,本来还打算明天就去尼罗河,看来得晚几天了。
林惟怜回到自己的住的酒店,由于有伤口,所以她不能碰水,只是用毛巾把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就躺在了床上。
在黑衣组织总部
“啊啦,g,你的老婆现在在普罗旺斯啊。”
贝尔摩德看着手机上关于在普罗旺斯那边的组织传来的信息一脸戏谑地看着琴酒。
琴酒听见贝尔摩德的话,微微皱眉。
那个家伙这个时候去普罗旺斯干嘛?是嫌自己命不够长吗?
“我没有兴趣知道已经背叛组织的人的事。”
琴酒没有理会贝尔摩德话语中的戏弄,继续喝着他的酒。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组织在那边的分部可是派了五个精英去抓她。”贝尔摩德看着琴酒那一副看似漠不关心的样子,没有放弃戏弄琴酒。
“不好奇,组织最近可是动荡不安,这些人居然还有心思派人去抓一个叛徒,他们是不是太闲了。”琴酒的语气颇为不善,听上去他对普罗旺斯那边的分部很是不满。
“你的老婆一个人把组织派过去的五个人全部解决了,怪不得你会喜欢她,原来这么厉害啊。”
贝尔摩德语气中带了夸赞,虽然林惟怜是个叛徒,但是这并不影响她欣赏她的才能。而且像林惟怜这样自由也是她最向往的啊。
听见别人夸奖自己的老婆厉害,琴酒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了几分,脸上带了一点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笑意。
“别再提一个叛徒了,贝尔摩德,fbi那边最近有大动作,你注意点。”
琴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他叫上伏特加,准备离开。
“xyz,象征着开始与结束的酒,g,希望这杯酒不要象征着你我的命运。”
贝尔摩德那精致的脸庞倒映在酒杯上,她刚刚说的酒名正是她给自己和琴酒点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