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经当然不信:“我能见见秦总督吗?”
“当然可以,我就是带孟叔叔去看看的。”
孟之经当场起身,要和秦守文去看看秦琛。
走出家门时,向陶俊使了个眼色,陶俊立刻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等孟之经来到秦府,果然看到秦琛在床上沉睡,他静静坐在床边,还能看到秦琛的呼吸比较正常。
死是肯定没死,但一直睡着,肯定也不对劲。
秦守文等他看了片刻,引着他来到外面院子。
“按朝廷的律法,总督临时有事,地方都指挥使和制置使可以暂代其职。”所以秦守文认为,刘垣下三级戒严令,是没什么问题的。
“严制使呢?”孟之经问。
“严制使不巧,也生病在家。”
“。。”孟之经脸色铁青。
没有制置使参与,刘垣更是违法了。
“我先回去了。”孟之经这时想离开这里,再想办法,他心中肯定这里出事。
“孟叔叔。”秦守文却叫住他。
孟之经转身。
秦守文问道:“志安现在何处?”
孟志安是孟之经儿子,目前在京城就读大学,明年就毕业了。
去年暑假参加过一次科举,没中。
“志安在京师读大学。”孟之经沉声道。
“明年毕业了吧。”
“是。”孟之经不明白秦守文为什么说这些。
“令尊孟老爷子,为大宋江山,立下赫赫战功,灭金国,退蒙古,战西夏,镇中亚,可为我大宋第一战神。”
孟之经脸色傲然,一副当然的模样。
“但朝廷不能世袭,令志安这样的青年俊杰,还得屡屡参加科举,守文认为,这真是不公平。”
刷,孟之经脸色涨的通红,更是不可思议看着秦守文。
这话等于是在批评皇帝赵与芮的国策。
“孟叔叔像志安这个年纪,至少也是营指挥了吧”
“孟老爷子在志安这?年纪,至少也是个统制了吧?”
“现在志安还在读书,将来志安的儿子到了这个年纪,岂不是也要再读书?”
“孟氏一代不如一代,孟叔叔您觉得公平吗?”
孟之经沉声道:“这是朝廷政策,不是我们议论的,大伙都是一样,自然是公平的。”
“但这-――是可以改变的――”秦守文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转身而去。
看着秦守文离开,他孟之经脑子里也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