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言,你大概是上苍派下凡尘收服我的天神。"
"何牧风,你疯了吗?还是生病了?"沈默言十分讶异。
何牧风几乎是靠在她的身上。他伸出右手,无限柔情地抚摸她白玉般的双颊,像是在品味一件稀世珍宝。
如果不是在隐密的阳台,他不会这么大胆;如果不是如此的寂静,她不会这么害怕。所有酒会的喧闹在此刻几乎是置若罔闻。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在这里吻你的,特别在你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之下我更是不敢造次。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情妇。"
"哼!此生休想。"她用尽全身的力量说道。
"走着瞧。"他下了战书,一副准备攻城掠地的模样,说完即离去,留下发冷颤的默言。
酒会之后,余波荡漾。
"听宜人的公关说那天你和何牧风两人在阳台亲亲我我,可有此事?"梁晓韵和齐漾苹一搭一唱地询问。
"若真是亲亲我我也就算了,问题是并非如此。"沈默言不得不这么说。
"那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就是因为宜人的公关是有名的广播电台,所以现在这则新闻是人人口耳相传,已经变成绯闻了怎么办?你不主动说明吗?"漾苹问。
"如何说明?难不成要开记者会?"
"这倒也是好方法,一来可以澄清传言;二来可以替咱们虹霓打广告啊!
"晓韵,永远的在商言商。
"哦——我可不干,我又不是电影、电视明星,开什么记者会?有谁会理我啊?"
"怎会没人理你?凭何牧风的知名度,人人都想知道真相。或者可以联络一些杂志社记者来写这件事,由杂志披露也不错啊!"这回是漾苹的主意。
"你们两人是疯了不成?谣言止于智者,我无端地搞这些名堂,弄不好会成为丑闻,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得也是,到时候何牧风一概否认,默言不就丢人现眼、自取其辱吗?"
"本来就没什么,被你们说得好像真有其事似的。我也不怕他否认啊!因为这些谣言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我沈默言坦荡荡,不怕这些是非。"
默言站起身到档案柜拿了一叠会计报表,准备仔细对帐,结算年度盈余。
"开始干活了吧!好姊妹们。"
"再问一个问题,我们就不好奇了。"
"什么问题?你们问吧!不过,只能问这一个。"
"那天在“宜人”的露天平台,真的啥事都没发生吗?"漾苹是好奇的猫。
"你以为会发生什么事?这样说吧,现在大家传的版本是什么?"
"有三个不同的版本:第一个是你们大吵一架,第二个版本是你们热情拥吻……第三个是你们在阳台上……上演a片。"漾苹愈说愈小声,连她都不好意呢!
听到这三种版本后,默言不怒反笑,而且还十分夸张的朗笑,因为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晓韵被她这么一笑,也急着想知道答案。
"哪一个是真的……你们恐怕要去问男主角了,他最清楚不过了。"默言故意卖关子,逗她们。
"哦……问何牧风怎么可能问得到?有谁斗胆敢在他面前提这件事,根本是捋虎须"
"既然会碰钉子那就把这事给忘掉吧!"默言耸耸肩。
"你就告诉我们嘛!"漾苹恳求着。
"不是我神秘不说,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的,因为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怎么可能?三种版本都不是真的。"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
"看吧!早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才要你们直接去问男主角。"
"我们相信你。"两人相视,同声说道。
虽然匪夷所思,但她们知道默言不会骗她们的。
"那你和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什么也没做,他喝醉了,告诉我想找地方好好吐一场,问我哪里不会妨碍到别人,我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他连谢也来不及说,就到厕所大吐特吐了。"
"啊……原来是这么无聊啊。唉!真没意思,一点也不浪漫。"漾苹是凡事讲求浪漫的,呕吐和浪漫可是相距十万八千里远。于是她就此打消对此事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