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找了一只水晶瓶衬它,摆在右手边书柜平台上,方便于独自欣赏。
晚上周启冬准备替她暖寿,默言约了漾苹一同前往,她答应过漾苹要替她和启冬制造机会。
当晚——
用过餐后漾苹提议到舞厅跳舞,默言以头痛为由拒绝前往,不留痕迹地说服启冬陪伴漾苹。
"你做漾苹的护花使者吧!别让我的头痛扫了你们的兴。"启冬平常很少跳舞的,随漾苹去开开眼界也不错。
"你呢?头疼开车我不放心。"启冬担心地看着她。
"安心吧!我会开慢点,这离家里也不是很远,二十分钟就到了,你们放心玩吧!"默言说完后也不让启冬有所犹疑,拎着皮包即往外移动,上了她的喜美雅哥。
好久没游车河了,自从工作之后,全心投入事业,什么休闲娱乐对她来说都是奢侈。
她,有点寂寞,特别是今夜。
就算是置身在热闹喧哗的台北市,人车比肩而过,她还是孤单。车里的音响播放着歌剧"孤星泪"里的"单相思"——
我爱他,
但当夜晚结束,他已消失无踪,
河只是河,
树,举目光秃秃无叶,
街上熙来攘往,尽是陌生人。
默言跟着哼唱,这是她最爱的歌剧之一,她到香港看过一场,当时感动莫名,至今难忘。
"街上熙来攘往,尽是陌生人。"这就是此刻的写照,她的生日。虽然朋友刚替她庆生,但却无法满足她枯竭已久的心灵。
晚上,默湘又挂了电话来——
"小妹,三百万到底借不借嘛!牧雷已经答应投资了,我这个起头的人反而扭扭捏捏,会被人笑话的。"
默言有些恼怒。早上才警告了牧雷,叫他别随便答应,一夕未过,就反悔了,一点也不牢靠。
"我没有那么多现金可以借给你,你怎么不信呢?"
"说给谁听谁都不信,我听牧雷说虹霓很赚钱,不要说三百万,就是三千万你也拿得出来。"
"你别听外人胡扯。除非把虹霓整个卖掉才会有三千万。"默言近乎咆哮地说,她一定要找何牧雷算帐,分明挑拨是非,离间她和默湘的姊妹之情。
"那你就把虹霓收起来好了,反正也赚不了什么钱,开pub比你搞服饰好赚多了。"
"你是被什么迷了心神,我们怎么可以把“虹霓”收起来呢?这是妈留给我们的东西,又不是不赚钱,怎么可以说卖就卖呢?"
"好吧!既然你坚持要经营,那我和大姊、二姊的股份都卖给你好了,算你便宜,你出二千万现金,我们的股份全算你的了。"
"大姊、二姊?"
"我已经说服她们加入pub的经营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