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粲重回长河总部,股东大会上,董事对他这段时间的行为表达了强烈不满,整个会议室里的气氛都很僵,在现场的人汗流浃背。
甚至有人直接逼宫,要江粲下台。
江粲派也不是?好惹的,双方剑拔弩张,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投票结果,毋庸置疑,江粲的位置不容撼动。
大会结束后,几位反对他的董事名字悄然消失,其?中包含公司元老级别?的人物。
江粲下手快准狠,吓坏了一众中高层,毕竟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人员调动。
不久,江粲冷血资本家的事迹就从圈内传出,被?开除的元老站出来指控其?薄情寡义?,丝毫没有人情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胸怀带好企业,与长河文化背道而驰。
长河宗旨是?以德为本,达济天下。
此消息一出,长河的股价受影响,出现下跌趋势。
“找死。”江粲听到汇报,摁响手指,他给助理一个眼色,后者领会离开。
秦宇收回视线,知道江粲这是?要斩草除根。
如今江粲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做事不留余地,连他都觉得可怕。
江粲批完公务回家已是?晚上九点?钟,新找的保姆李嫂上来迎接,忧心地说道:“小姐不吃不喝,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江粲扯了领带,沉眸走向温若的房间。
推开门,她?躺在白色床铺上,双眸紧闭,听见动静也没有反应。
“你要绝食给谁看?”江粲拢上门,提步走近。
温若的眼皮动了动,却没有掀开。
江粲单膝撑着床,将?她?揪起来,他有一刻心疼,因为她?细瘦的手腕,可是?很快就被?冲淡,她?在为别?的男人绝食,他有多贱才会心疼她?。
温若:“你回来了啊。”
她?淡淡地开口说道,像一只树懒,行动缓慢,说话调子也慢。
江粲端起床边的牛奶递到她?的唇边,“喝。”
温若撇开头,拒绝。
要死不活,她?就这么有把握吃定他?江粲再次把玻璃杯逼到她?的嘴角,掐住她?的下颌,不许她?转头。
“我不想再这件事上浪费太多时间,温若,你最好听话。”他声线冰凉,威逼利诱道。
温若看似柔弱,心中坚持便不会轻易改变,她?就是?想看看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还在不在乎自己,她?惨一点?,他会不会好受一点?,然后变回原来的样子?
她?咬紧牙关,尽管,壁沿磕到牙齿很痛。
温若发出“嘶”的声音,吃痛地皱眉。
江粲瞳孔骤缩,他抬杯自己喝了口牛奶,低头吻住了温若。
温若下意识地躲避,紧闭双唇,口腔里有残留的牛奶味,他态度强势,锲而不舍地撬着她?的牙冠,乳白色的牛奶从两人的唇角溢出,江粲喉结滚动,自己咽了不少。
情急之下,温若张口咬了他一下,齿角划破饱满的唇,江粲毫不顾及,反而趁机占据深处,用力地吮吸,鲜血蔓延,混着牛奶在两人的舌间搅动。
温若大脑空白,被?迫仰着头承受,他却渐渐温柔,几天的实践,他仿佛掌握技巧,温热的气息喷洒她?的脸上,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他的舌头柔软温热,唇齿间是?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成熟的荷尔蒙,从他拉长的脖子慢慢渗透到空气中。
她?忘记该怎么呼吸,在黑暗的潮涌中,仿佛化作一滩水,融入其?中。
后来,他勾引她?般,伸出舌头给她?咬。温若不遑多让,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温若的表情痛苦又沉溺。
江粲松开她?,拉起滑落的肩带,抬手擦拭掉嘴角的余奶,戏谑地看着她?。
“喜欢这样的味道?”
温若瞬间脸颊潮红,她?的舌头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