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发光,单腿离地。
石猴一样地蹦过来了。
“娘!姐姐!姐夫!几年不见,想死你们了!我的好外甥!快让舅舅摸一摸!”
众人:“。”
“你不是在庆功宴上吗,怎么就这时候过来了,哎哟,丢死人了。”王老夫人瞧见自己这个石猴一样的儿子,脑仁跟被针尖挑开一样的疼,“这是王后,你岂敢放肆!”
“王后?”
二十多岁的少年郎兴奋冲了头,现血液瞬间被冻住,低着头压根不敢多看,立马跪地,混球的模样一收,铿锵道:“末将拜见王后!”
“免礼。”
白桃挥袖。
“君上给了我恩典,这才让我提前跑回来的。”
王贲眼打眉毛瞧得自己的外甥跃跃欲抱,昂昂叫。
王老夫人对白桃道,“俺这石猴儿子,素来有三样,毛厚,皮紧,耐抗他老爹的打,也不知道出门带兵打仗如何能服众,要是知道在家里这个模样,门牙都要笑掉了,若是冲撞了王后,俺晚上关了门俺就打他三十大棍。”
“扑哧,王家独子也真舍得?”
蕊儿自打来了王府,唇角都要笑咧了。
白桃狐狸眼弯弯,道:“不怪,不怪,令郎颇为真性情。”
“方才我听到什么名字,我这外甥可有取名了?取的什么名儿?”
王贲抱起吐泡泡,用小手手贴着他麦色的脸,对他颇为抗拒的外甥。
“哎哟,刚才王后就开尊口问了,还没取呢。俺们字都认不全,读书嚼字的又少又难找,还平白地些秦半两打点,等老头子回来再做打算,也好省些钱两。”
王老夫人说完,又对白桃笑得腼腆。
她正要开口请王后赐恩典。
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个嘴大的:“刚好就在我们大秦的虎狼之师踏平了赵国的节骨眼上,班师回朝,普天同庆,鼓乐喧天,百姓夹道相迎,就叫他嗯。王大庆怎么样。”
王大庆是个什么名?
王老夫人眼睛瞪大如铜铃。
身边的女儿和女婿对视一样也是面露然惑。
偏生小狐狸也不知好和不好,就觉得喜庆,和着稀泥道:“唔,听起来不错。”
听到连王后也应和自己。
难得在家里找到话语权的王贲,胸怀激**,抱起外甥单膝跪地道:“多谢王后赐名!”
又弹了下婴儿的脑壳,“听到没有,你好大的福气,名字都是王后亲赐的,日后舅舅定当好好操练你,让你练得壮如牦牛,一踏地三抖,一嗝惊万里,日后做个顶天立地,雄才大略的大将军!是不是?大庆?”
“哎哟,哎哟,哎哟哟。“
眼看好好的苗儿就要被坏秧带坏了。
王老夫人翻了好几个白眼,拍着大腿哀嚎,“祖宗勒个先人勒,要命了要命了。”
白桃小狐狸在一边笑得软糯香甜。
蕊儿看着这一大家子,牙口就一直没收下来。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王·大·庆睁着葡萄眼儿,不明就里的吐了个泡泡,“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