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师尊给他的星光坠?难道是大师兄告诉她的?
他五岁时,师尊说此乃他星象之力中所诞生的信物,将来有大用,嘱咐他好生保管。
这是个挂脖子上的吊坠,但他为了不引人注目改成手链戴上左手,因为法修拥有几个手环法器最正常不过。
“三弟撑住,我这就去找大师兄!”
“啊?”江淮已经绕了一大圈撒开丫子破门而出,杨云欲哭无泪,他再退后就是结实墙壁和窗户,总不能底裤不穿就套个浴袍出去耍流氓吧!
“二哥你快点,兄弟撑不住!”
密闭的空间,他不过是无处可逃的小绵羊。
他们之间还剩余几步的距离,杨云思虑几秒,挥手召出万千星光,调动星辰构造二十八星宿,指尖再动,弹出奎宿木狼虚影。
“你别过来,再向前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对我出手?想好了吗?”白巧非但没止住步伐,反而加快速度,“就不怕百里迁怒于你?”
“……”杨云喉结一滚,毅然双手结印念咒,“井宿,木犴。”
他当然怕啊,不是杀招,只是困阵,大师兄不会怪他的。
南方朱雀有七宿,我的巧巧甜度超标
他凑近人仔细观察她的容貌,白皙无瑕的美玉无任何不足,柔嫩似水,滑腻似酥,软滑透明的凝乳白中透红。
白巧眨眨美眸,他这纠结的小表情逗得她心里想笑,“干什么呢,你不认识我了?”
就知道是这狐狸,功德铃的气息靠近她就察觉了。
体温微凉、带着寒气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来回摩挲,黑溟如无其事般垂下密长睫羽,月袍少年冷淡疏离的气息微微收敛。
丝绸一般的触感,是她的。
享受着她的触摸,被摸心情愉悦了,他纯黑的狐狸耳朵慢慢冒了出来,“天道呢?”
天道不在她身旁,陆与秋的易容可瞒天过海,第一时间还真未能及时辨认。
白巧:“幼釉被我搁在禅房看守定一方丈了,陆与秋伪装成他的模样骗我进禅房。”
她能说出天道的名字,已经证明她是真的。
这狐狸就死犟。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陆与秋扮的?”
如雪纯净的姑娘再眨眼,看着缠上她手腕求摸的狐狸长尾,眸子一转,望向他狭长的紫色兽瞳,“那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是真的?”
“好办,你让我亲一下,我的巧巧甜度超标。”
“……”
白巧被他气笑了,“好,我承认,我是陆与秋,怎么,你要亲一个大男人吗。”
这人好生无赖无耻。
明明知道她就是本尊,耳朵尾巴都比他诚实,想亲就直说,非找个拙劣的理由,还顺带说句情话哄她开心。
黑狐狸自己把自己作炸毛了。
他超级不爽地捏碎本命剑,霜水散成冰晶,阴沉着黑压压的五官,超凶,“是什么是,我说你不是就不是。”
他而后在她唇上轻咬一口做标记,宣示主权,“我只对你下嘴。”
味道是又香又甜的。
才不是陆与秋那个臭男人。
“好好好,你说我不是那就不是,”白巧推着他,“先去抓陆与秋,我的玉给他拿了。”
寺庙的整体体积庞大,此时入了夜,温度比白日更低,雪的势头渐渐变大,不到半炷香,天上降下的白雪轻而易举覆盖先前留下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