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低垂脑袋,视线忽然多出一双白色锦靴,她有了一丝反应。
刚抬起头来的她见到男人蹲下向自己伸出手,白巧极为敏感的一惊,“别碰我,你这个奴隶!”
奴隶?
这个词让黑溟心头一颤,有了别样的微妙情感。
他之前在孤罪院,好像是有这么个身份来着。
她用这种不屈又倔强的眼神瞪着他,像极了金枝玉叶的凤凰误入凡间,就算跌落殊红尘埃中也高贵得不容染指。
他为王,却只愿在她面前做奴。
那些东西,忽然就不想解开了。
以奴隶的身份……
这般想着,他一把握住姑娘由冰冷脚铐钳住的脚踝,从而带动铁链哗哗地响。
白巧一惊,想做些什么可无能为力。
“你想干什么?!”
男人俯身靠近她的脸,充斥炽热的视线落在她锁骨下的玲珑玉兔,“机会难得,当然是做——”
山雨欲来,雪腻酥香。
头顶高悬的金色锁链,清脆铃响与金属。
黑色长尾卷上她的腰,攀附其间,慢慢摩挲姑娘稚嫩的肌肤。
香汗湿了鬓角,白巧因微微缺氧,致使脸颊染上暧昧的红,但她只要张开嘴想要呼吸,笼在她身上的男人就会趁机入侵,掠夺所有。
白裙碎了,情迷意乱中呼吸相缠,男人以一种宣誓般的姿态占有。
身体的不适使得少女发出缕缕呜咽,猛然抓紧链条。
空荡荡的房间中清晰悦耳
一向偎人颤。
没有停下的声音,还有冥傀府外围吝平娘娘的叹息。
其实早在狐狸尾巴缠上白巧的一瞬间,冥河水母用水凝成的镜面显示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刺激香艳的画面她是一帧没吃到。
“魔尊发现我在偷窥了,好可惜哦。”乐子没找着,吝平娘娘遗憾地吸吸烟嘴,百无聊赖地再次长叹。
哎呀,这么说,好像玩大了,怎么办?
冥河水母就知道作精附体的她会惹事,“娘娘,咱该想想如何保命了,魔尊要真出来了,不会一顿过瘾和顿顿过瘾
所谓美梦即是虚构,这里的人或事都由闯入者自行编造,根据他们心中所想幻构而来。
可以说,除了闯入者本人,整个梦境没有一处是真的。
然而,她看到沐浴阳光下的“白昙”具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