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冉转头,趁着没人注意,亲了周祁枭嘴角一口,笑的甜如蜜糖,暖如烈阳,“七七,新年快乐!”
两人对视的刹那,宛若天地间再容不下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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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另一端,姜霁川收回视线,自嘲的轻笑一声,转身回到自己该坐的地方。
再次克制的连一句新年快乐都没有和温冉说。
零点一过,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姜霁川则一个人开车出去散心。
突然想喝一杯。
酒吧吧台边缘。
姜霁川端坐在椅子上,清朗俊逸的面容,疏离冷淡的态度,和热闹的酒吧显得格格不入。
但那一身显贵的穿着,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限量款手表,让想要搭讪的人都心有余悸。
姜霁川倒也难得清静一会儿。
他茫然的看着空****的右手手腕。
今天,他将之前一直戴着的那颗佛珠送到了寺庙,供奉起来。
算是彻底斩断了对温冉的执着。
如今他只求温冉余生喜乐安康,他会默默的站在后面嘱咐她,再不逾越半分。
突然身后落下一片阴影,姜霁川抬起头,还没看清来人,面前就被放了一杯气泡水?
“借酒消愁?”
熟悉的低沉嗓音,让姜霁川轻轻蹙起眉头。
男人覆在杯子上的大手轻轻的敲了敲杯沿,语气很是揶揄,“姜大少爷怎么不戴你心肝宝贝送的佛珠了?怎么,这回真的遁入空门了?”
姜霁川懒得抬头去看。
敢对他这么没礼貌的,除了那个从小的死对头韩冽之外,没别人了。
“我今天没心情。”姜霁川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端着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确实,这世上除了温冉外,再没有其他能拨动他的心弦。
姜霁川一直觉得他继承了父亲情感缺失的毛病。
父亲将他所有的情感给了母亲,而他则给了温冉。
韩冽比姜霁川高了近一头,听见他冷言冷语,反倒凑了过来,歪靠在他旁边儿的椅子上,大长腿一伸,踢了踢姜霁川。
“我有心情不就得了?来,哥哥陪你喝!”
姜霁川知道这人的厚脸皮,扫了一眼,便不再搭理,继续闷头喝酒。
韩冽喋喋不休,姜霁川只觉得耳边吵闹,最后被烦的倒是顾不上伤坏了。
-(今天还是不太舒服,有点低烧,就写到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