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海凌尘很早就到了,刚好卡在阮陶意料的时间内。
所以,阮陶不仅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她没有出现在成衣坊这里,以为内,她在和海凌尘一起吃火锅。
而且,阮陶还没有动机,因为阮陶越的时间靠后,但是海凌尘很早就来了,时间不是她控制的,所以,动机的时间就对不上。
就这样,用于蒙牛的蒙汗药被海凌尘一杯一杯喝下去。
喝得时候还在和阮陶抱怨这羊肉涮得好慢啊,怎么还不好!
阮陶淡定,下次让人切薄些,你先喝酒等等,很快就好了。
海凌尘果然大口喝酒。
阮陶默默吃着凉菜。
就这样,海凌尘喝呀喝呀,终于,在蒙牛的计量喝下去之后,开始说胡话了。
阮陶给他加快进度,终于,海凌尘说着说着话呢,就倒头睡了。
阮陶试过呼唤,吓唬,恐吓,以及,指尖怼……
嗯,睡得很死。。
阮陶才说了暗语,“三公子的酒喝完了,让阮钱抬坛大的进来,再端些下酒菜。”
就这样,阮钱顺利抬酒坛进来了,然后阮钱可以扮作还清醒的海凌尘身影。
端凉菜的丫鬟也进来了。
丫鬟身形和阮陶差不多,是平安侯府的旧人,一听什么事,便应承下来。
就这样,阮陶先扮作府中去取翠玉糕的侍女。
然后再翠玉糕的作坊里一进一出,换了一辆马车和衣裳,跟在曾二夫人的身后,扮作曾二夫人的侍女一道去了成衣坊。
接连换了两次马车和衣裳,再被人发现和察觉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而曾二和夫人,却是最不敢提起的那个。
官大一级压死人,南平侯府夫人,都不是官大一级,是一句话,他们二人灰飞烟灭都可能,所以只能应承下来,照做下来,还担心做的不好,事后最一个用户回访。
譬如眼下,所有跟着平安侯的眼线都走了,阮陶也差不多该走了,便换了声,“曾二。”
曾二一改早前“求祖宗您赶紧走的”神色,恭敬而谄媚道,“夫人,今日还满意吗?”
其实也是“求祖宗您赶紧走”的高级版。
阮陶莞尔,端庄道,“满意。”
还没待曾二松一口气,阮陶又道,“相当满意,下次还找你。”
曾二僵住,“还,还有下次啊?”
“不然呢?”阮陶转身,“稍后就要回府了,替我谢谢你夫人,劳烦她跑一趟。”
“怎,怎么会,能为夫人效力,是我们夫妇二人的荣幸。”曾二连忙跟上,但已是一头包。
但同官夫人打交道,本来就是打落了牙齿也只能全部咽下往肚里吞;更何况是南平侯夫人?
“还有一事同你商议。”阮陶一面说,一面下楼。
曾二额头三道横线,还要商量啊,大晚上的,别商量了,再商量都要睡不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曾二见这位侯夫人都心惊肉跳的;比见南平侯本人还要心里打退堂鼓些。
但明明两个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