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新买的电视机都没有幸免于难,直接被摔成了一堆破烂!
“苏炳刚!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那些人死活咬着阿龙不放?!你就这么想看阿龙坐牢吗?!”
苏克利指着父亲怒吼,眼镜下双眼充满血丝,怒火仿佛要从眼睛中喷出来一样!
苏炳刚坐在板凳上,扶着座椅手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心情比这还要乱。
“苏克利!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能明白?!阿龙是带着一群流氓去人厂里面打人闹事的!后来甚至还当着执法人员的面殴打老百姓!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社会治安的稳定!坐牢不是应该的吗?!”
“他叶晓峰就没打人吗?!我听赵国富说,阿龙的牙都被打掉了两颗!他妈的狗东西!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儿子?!”
苏克利依旧无法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无论苏炳刚怎么说,他都是听不进去的。
叹了口气,苏炳刚感觉喉咙在冒火,不想再继续解释。
他想喝点水,可是,水杯已经被砸碎。
没办法,他只好砸吧了两下嘴巴,继续用他那吞了刀子一般的嗓子说道:“我问过了,被阿龙殴打的那个人已经没有生命大碍了。所以,这件事不会判得太重,估计三年五年的也就出来了。你也没必要这样!”
听到苏炳刚的这番话,原本陷入愤怒的苏克利反倒笑了起来!
他的一双眼睛透过镜片,就那么直直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就那么盯着,一动不动地盯着!
目光越来越冷,心里越来越寒!
“呵呵!”
忽的,苏克利发出了冷漠的笑声!
“三年五年?苏炳刚,你说这话怎么可以这么轻松?!你知不知道这对阿龙来说会有什么影响?!他在米国的大学就没有办法毕业了!明白吗?!”
“米国的大学又怎么样?还不是把他教成这副德行?!还不如我们华夏的监狱教育起来效果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克利也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他转身上楼!
“你干什么去?!”
苏炳刚喊了一声,当即站起来,挡住了苏克利的去路。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带清清走啊!!!”
苏克利话语冷冰冰的,目光已经没有一丝当儿子的样子。
很多关系都是要相处之后才会知道合不合适的,即便是父子,也是如此。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父子决裂,老死不相往来的例子了。
“不行!清清不能跟你走!你现在的情绪太不稳定,清清跟着你会有危险!”
“呵呵。。。。。。呵呵。。。。。。”
冷笑着,苏克利再也不想多说了,留下一句话:“我就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已经被你送进去了,难道还想让我失去女儿吗?”
说完这些话,苏克利绕开苏炳刚走上楼,楼上有哭喊的声音。
苏炳刚没有上去,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不久后,父女二人从楼上下来,程文倩跟在后面。
一老一小两个女人都在哭,苏克利走在前面,一只手紧紧抓着苏沐清。
直到父女二人离开后,程文倩才从弄堂里走了回来,看到老伴还站在那里。
“老头,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清清留在这里也不合适,她有太多无法面对的人和事,还是让她去京城吧!再说,这孩子。。。。。。也长大了。。。。。。”
程文倩说完,拿起扫把开始清理狼藉一片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