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孝天,我十四岁就跟了你,一直对你尊重客气,无有不从,可你每次都被姓许的挑拨,伤害于我!”
“今日并非我对不起你,而是你对不起我!”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看着逐月去了朱孝天藏赈灾银的地方。
“这位大人,朱孝天贪污的赈灾音,以及他多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都在里面!”
逐月神色冰冷,让人破开了门。
里面摆放着一个个的大箱子,打开之后,竟都是真金白银,文玩珠宝……
逐月脸色黑沉地回来,恭敬地禀报。
“王妃,已经搜到了朱孝天所贪污的赈灾银,还有多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数额巨大,足有七十万两之多!”
朱孝天闻言,两眼一黑,爬到了姜宁脚下不住地磕头。
“凌王妃明鉴!这些银子都是我朱家做生意得来的,并非贪污啊!”
“凌王妃,您不能如此是非不分啊!”
姜宁检查过被抬过来的一箱银子,唇角掀起冰冷的笑。
她随手拿起其中一块,冷冷地看着上面的官印。
“好一个做生意得来的,朱大人,这可是朝廷的银子,你的生意做到了朝廷不成?”
看着上面清晰的官府印记,朱孝天嘴唇哆嗦,求助地看向张之鸣。
“张大人,您帮下官说几句话啊!”
张之鸣双眸瞪大,恶狠狠地盯着朱孝天骂道:“朱太守,你做下这等逆天之事,如今人赃俱获,让本官如何为你求情?”
“你若是还有些良知,还想要你这项上人头,就老老实实地一力承担,别让凌王妃费心审问!”
张之鸣神色警告,眼底满是寒意。
朱孝天听懂了他的暗示,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张之鸣这是在让他自己承担下来,不能供出他和晋王……
姜宁勾唇一笑,神色讥诮地看向张之鸣。
“张大人倒是个有担当之人,不过张大人放心,我手中有药,更有各种刑罚,保管朱太守把一切都供出来。”
姜宁的声音清冷平静,落在张之鸣耳中,却如水入了沸腾的油锅。
他面色阴狠冷厉,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凌王妃,我相信朱太守不会这么糊涂的,毕竟他还有个七岁的儿子,就算为了懵懂孩儿,他也一定会主动交代,主动担责。”
说罢,他目光幽深地看向朱太守。
“朱太守,本官说得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