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并没有忘记楚理的穴,松开了吞吃许久的唇,他凑到楚理的耳边,含住她圆润的耳垂。
“卑职进去了?”
“嗯嗯快些快些进去”
楚理感觉自己是一叶孤舟,正在沧浪大海中,浪起伏不平,自己找不到平衡之处。
就在尉迟裹着水液,拔出手指,将肉棒替换上去,只进了一个龟头,楚理便手抓紧被子,脚趾也绷起来,撕扯的痛感从身下传来。
楚理失了必胜的决心,她收缩着穴,扭着腰,想让尉迟滑出去。
可感受到穴肉包裹,那种极致快感的尉迟,怎么会轻易放过楚理?
“招了卑职,还想再弃下吗?”
他将肩膀靠下,叫楚理攀着自己的背,“痛便咬卑职的肩。”
随后,他便继续身下的驰骋,将肉棒一寸一寸地都送了进去,破膜之时尉迟稍变缓慢,而后便将肉棒整根送了进去。
巨大的撕裂感让楚理疼痛不已,她的细牙早就咬上了尉迟结实的肩。
尉迟感受着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的舒爽,想动却不敢,等楚理缓了好一会儿,松了牙,他才动起腰,轻微律动起来。
两颗肉球随着尉迟的动作不断拍打着楚理的腿心,他渐渐加了力,像是势必要将两颗肉球也一并塞入这女儿乡内。
楚理松了牙后,肉穴似乎能够适应了尉迟的粗大,肉棒摩擦着褶皱的内壁,乳儿也没被忘记,正在被带有厚茧的大手揉捏着。
“嗯啊嗯好深,”楚理勾着尉迟的脖子,与尉迟一同沉沦在这情欲深海里。
尉迟突然侧翻来楚理,扒开她的腿围到自己的腰腹,这个姿势让两人的小腹紧贴,身下之处自然也相连地跟紧密起来。尉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楚理都快怀疑自己要被他干死了。
就在尉迟顶弄到深处一个小褶皱时,楚理再次绷直了脚,抓着他的后背,身下涌出大片水液来。
泄了身的楚理疲软极了,可尉迟还没泄,他又提起肉棒,往幽深处插去,意乱情迷间,他喊出了那个以下犯上的称呼。
“理理,快夹紧我”
听到全然不同的称呼的楚理,依言缩紧了内壁,将肉具包裹地更紧了。
得到回应的尉迟心中泛起喜悦,他猛然抽插,插地楚理再叫不出声时,突然拔出,抵着她被肏弄地外翻的穴射了出来。
看着几乎要晕厥的楚理,他按下了心中的波澜,逼着自己熄灭了欲火,他们还有许多日日夜夜,不急着第一次便做个昏天暗地。
给楚理再次洗浴后已经深夜了,他看着累得睡着的楚理,少女疲累极了,微皱着秀眉,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
他抚平了楚理的眉,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后,便打算回自己的屋子。
“别走,”楚理拉住尉迟的衣袖,“陪我,陪我睡。”
两人相对侧卧在床上,楚理用纤指摸了尉迟高挺的鼻梁。
“你方才唤我什么?”
“”
“理理?”
“嗯”
“我喜欢你这样唤我,以后对我多笑笑,也多这样唤唤我好么?”
楚理凑近,细细啄了啄尉迟的嘴角,尉迟勾唇笑了。
他笑时通身不在是冰冷的气质,而是如沐春风般的舒畅。
楚理迷糊了,她绕着尉迟散落的墨发,“尉迟我好喜欢你,不若当我的面首如何?”
看着笑容僵住的尉迟,她捂住嘴,“我不再说了,尉迟你别不高兴。”
她就不该乱说,心里明明是怜尉迟的,却说出这般折辱他的话,还是在两人刚刚温存过后。
尉迟却不是这样想的,面首便是公主身边有身份的人,是能放上明面说的,属于公主的男人,而他还是公主身边第一个男人。这样的身份,他不敢高攀,是他难以企及的。
见公主收回自己的话,尉迟雀跃的内心还没吐露出喜悦便被一桶水浇灭了,他暗想:能够拥有过公主已经足够荣幸了,还妄想其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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