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酒:“……”无媒苟合。
呵呵,应缇,还真是你啊!
上一世你不让我和?竺宴双修,你自己却去和?孟极双修。如今我正想着?今夜就同他双宿双栖,你又说这是苟合。
应缇继续道:“我当即便教她小小年?纪不许说谎,更?不能为了卖糖葫芦而说谎,最多我将她的糖葫芦全买了便是。我给了她钱才拿的糖葫芦,谁想她不要,见我拿了一串糖葫芦便犹如割了她的肉一般,撕心?裂肺地大哭……”
应缇说到这里也十分委屈,宫中谁人还能少了一串糖葫芦啊?这小女娃,少了一串糖葫芦就跟要她命似的,闹这么大动静,将帝后都惊动了。
其他人也纷纷一言难尽。
他们可能一辈子也没想到,这宫里什么样的血雨腥风都见怪不怪,最后却被一串糖葫芦给掀翻了。
青耕还在哭。
天酒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行了别哭了,十串。”
她可太了解这小妮子了,她是真伤心?吗?才怪!她是借题发挥想买更?多糖葫芦了!
青耕边抽泣边讨价还价:“包场。”
天酒实在无法?忍受众人的目光,她虽有点?木头,但那些?目光也太直白了,无不明晃晃写满了对她与竺宴风流情事的窥探欲。
这个小青耕,趁人之危……天酒:“成交!”
青耕的眼泪说停就停,甚至还咧嘴笑了起来。
皇后的目光在青耕身上转了转,又在天酒身上转了转,最后看向竺宴,又问了一遍方才被打断的话:“宴儿,这位姑娘是……?”
竺宴剑眉微蹙,目光扫过满室众人。
有人被他所慑,慌忙低下头,收起打量探究的目光,然而那竖得直直的耳朵却半分没有垂下。
太子殿下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性子,寻常一分香艳的风流韵事到了他身上都是十分的香艳,让人遐想万千。更?遑论如今更?是连孩子都有了,这不得说出一段爆款书来?
从今往后茶肆酒楼,秦楼楚馆,又多了一段旖旎故事了哟嘿!
却也有跪在人群中的贵女,眼尖地认出天酒就是白日里给她们送扶桑花的仙子,依旧怔怔望着?她,嘴里咕哝道:“这不是皇后娘娘为太子殿下请的修仙师父吗?”
声?音虽然小声?,但跪在近处的贵女还是听见了的,跟着?望向天酒。
这模样,还真是她。
如今扶桑花还在呢。
这时,他们这位太子殿下安静了片刻,也淡淡反问:“母后,天酒不是您为儿子请的修仙师父吗?”
啥?
修仙师父!
心?怀期待的那一部分人眼中像饿狼一样冒着?的对风流韵事的窥探绿光刹那间就被扑灭了。
他们是在太子殿下威严之下不敢抬头,否则目光必得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转个八百回合,以确认他们的太子殿下没有说谎。
皇后也是一愣。
她这个儿子自小生?来自视甚高,除了小时候开蒙请过太傅,后来便没有认过什么师父。再后来说是要修仙,自己去山上住着?,说是求仙问道,也从没见过他去拜访什么高人,自己往哪儿一住就算是修仙了。
这得是亲儿子,但凡没那么亲,她都必得问一句——你这是修的哪门子仙?
结果现在冒出个师父?
师·天酒·父也很懵。
她望着?竺宴,眨巴眨巴眼睛。
他在想什么?还真想跟她玩师徒禁忌恋不成?
却见竺宴只是轻轻蹙着?眉,神?情颇为不悦。
皇后适时笑道:“瞧我,都给忘了。你独自修仙,我怕你不得其门而入,反伤了身子,是托人给你寻了师父。我还以为是为仙长呢,原来是位仙子。”
皇后虽打了圆场,但众所周知,皇后一向溺爱太子。太子说什么,她都无不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