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沐浴后的少年?掌心?滚烫,微微带着?水汽,和?他那一脸清心?寡欲的模样毫不相干。
热度从她的手心?一路蔓延至心?尖儿。
这样的夜,这样的美?色,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十指交扣……天酒的身体当场就酥了一半,另一半还是软的。
“我没有灵力。”竺宴道。
嗯,没错,她是要走的,但他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是不是有什么正事要同她说?
他这人有时候是有点?儿讨厌,但她不能耽误了正事。
天酒立刻停下脚步,转头,耐心?地看着?他。
耐心?是真的耐心?,甚至耐心?到任他一路没说话,沉默地将她拉回了床上。
他们坐在一起,竺宴看着?她,这才接着?道:“来个干燥术,帮我把头发弄干。”
天酒:“……………………”
他说这话的神?情实在是太狗了,天酒忍无可忍,当场就爬起来把他揍了!
揍着?揍着?两人就滚到了床上,竺宴被她压在身下,双臂抱着?她的腰。天酒跪在他身侧,趴在他身上。不知怎么的两人就成了这个姿势了,反正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有再熟悉不过的感觉了。
空气忽然间就安静得可怕,风声?没有了,水声?没有了,他们调笑的声?音也没有了。昏昧的夜里,她只能听见少年?急促的气息,滚烫地喷洒在她的唇上。
还有自己噗通噗通蹦得飞快的心?跳。
这么四目相对许久,身下的竺宴一条手臂顺着?她的腰往上,按到她的脖颈,将她轻轻往下按。
两人的唇无限靠近,就要亲上,天酒忽然往上动了一下,竺宴的吻落到她的锁骨。
与此同时,天酒施了个干燥术,将他的头发弄干了。
竺宴:“……”
真的很难说她是有心?还是没心?。
如此弥足深陷的时刻,她竟然还能分心?去给他弄干头发。
天酒施完干燥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她这一笑,竺宴就更?生?气了,没忍住,手就在她圆润饱满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能不能别这么没心?没肺?”他无奈道。
那他敢打她,她必然是要打回来的,手也顺着?他精壮的腰往下探,去摸他的屁股。
他直直看着?她,忽然收紧了桎梏在她腰间的力道,霎时,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天酒睁圆了眼。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哪里吹来的风,忽然猛烈,“哗”的一下,便将房间里仅有的两支烛火给吹灭了。
光线本就幽黄昏昧,如今正正配合着?他将她的腰往自己按的动作,骤然熄灭,房间乍地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