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顿时大喜过望:“果?真?”
天酒微微一笑:“果?真。”
皇后仿佛生怕天酒反悔,即刻就要将竺宴带走似的?,当即道:“既如此?,那便就择日,在宫中由陛下主持,让宴儿向你行拜师礼吧!”
天酒:“!”
拜师礼?
什么拜师礼!
自从听皇后说要安排竺宴给她行隆重的拜师礼,还要人间帝王当着百官重臣的面?亲自主持,她就再也睡不着了。
师徒这种关系,在夫妻亲热的时候,由着他孟浪调笑增添几分情?趣还可以,但真要竺宴当着天下人的面?向她下跪磕头……那画面?,她光是想想就毛骨悚然。
若真如此,她必会?留下心?理阴影,往后他再想对她做点什么,搞不好她会当场将他踢下床:“孽徒,跪下!”
……
她当场推辞,对皇后道:“我们汤谷道法自然,不讲究这些身外礼仪,收徒这种事也就是他喊我一声师父,我们便?是师徒了,甚至他不喊我师父,直呼我名讳也是可以的。”
但皇后却坚持:“那怎可?宴儿也不会?答应,我同他去说。若师父这边无既定礼仪,那便?按我们人界的礼仪来。”
天酒:“……”
也行,就让竺宴来想办法吧。
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对竺宴没?什么信心?,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毕竟他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惯会?出人意表闹幺蛾子?。
很快事实就证明了她的预感有多准。
午后的时候,天酒还在不怎么放心?地酝酿睡意,应缇去而复返,并且给她带回来个天大的“好消息”:“太子?殿下说,若要行礼,必得?隆重,须以天下最重之礼聘之。”
“聘?”天酒心?尖儿跳了跳。
她很震惊:“聘什么?”
他是没?搞清楚情?况吗?
应缇想了一下,道:“聘请师父吧。”
天酒:“……”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太子?殿下自然想要以天下最隆重之礼聘您为师。”
“……”顺便?为父?
竺宴,瞧瞧你干的好事,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爹了呢。
你下次再亲我,可就是背德了。
天酒觉得?头有点晕,她想要躺会?儿。
应缇却迟迟没?走。
她睁开眼睛,便?见应缇还站在她的美人塌前,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天酒有气无力道:“说吧,还有什么噩耗?我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