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宴被她逗笑了,凝着她,眼底有光:“喜欢吗?”
天酒忍不住又?去亲了亲他的眼皮,不能说喜欢,只?能说迷恋。
“喜欢。”她轻喃。
竺宴顿时傲娇起来:“喜欢就多亲亲,又?不是不给你亲。”
天酒不亲了,也跟着傲娇起来:“那不行,一天只?能亲一会儿。”
竺宴手指搭在她的腰上?,轻轻点了下,问:“一会儿是多久?一天‘一十二个时辰’里?那个‘一十’?”
天酒就没见过这么不贪心的,立刻反驳道:“想得美!什么‘一十’,那个‘二’还差不多!”
竺宴当即爽快道:“一言为定。”
天酒后知后觉反应了一下,两个时辰,一天亲两个时辰,那也很多了啊!
被坑了。
好?气。
竺宴躺在她身下,笑得跟老狐狸似的,天酒噘着嘴瞪他。
竺宴甚至还趁机凑上?来亲了下她噘起的嘴巴。
天酒:“……”
两人闹了一会儿,天酒忽然想起来:“你不是说,亲亲你,你就什么都跟我说吗?你还没有说,我们回?扶光殿以前?,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
“还记着呢?”竺宴略挑了下眉,又?似有些惋惜,“看来我的魅力也不过如此,完全不足以让你神魂颠倒啊。”
天酒:“……”
是神魂颠倒,又?不是已经死在牡丹花下了。
竺宴道:“把?火精取出来。”
天酒一怔,立刻坐起身来,依言照做。
昏昧的房间里?,虚空中立刻多出一簇小小的火苗。
浅橘色的光芒,光线柔和,寻常得宛若世间万千灯火中最平平无奇的一盏。
天酒让火精停在竺宴面前?,竺宴伸掌去接。
半晌,火精一动不动,仍旧停留在竺宴手心上?尺寸之处。
“怎会如此?”天酒轻声?问,“是不是神力太弱了?”
竺宴收回?手掌:“与神力无关,火精是我当年自血脉之中分离而出,也只?能与创世血脉融合。”
天酒:“可是我……这些年,火精一直在我的体内。”
竺宴道:“最初是我将火精封印了,后来则是因为你受了我万年心头血,火精渐渐识得了你。”
“但它怎会不认识你了?”天酒急道,跪坐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