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泉说道:“您这话还真让我想起前几天陪老婆孩子去饭店吃饭,就听隔壁那桌就在谈论着说,你说这个荆涛傻不傻,人家都是要想富调干部,他倒好,刚来就冻结了人事,而且一动还是三年,这多耽误收成啊——”
“哈哈哈。”
高峰和小秦都笑出了声。
荆涛也笑了,他说:“人事工作冻结不假,但也不是没有调整,比如开始撤职、停职的那几个人,他们腾出的位子,总是要有人补缺,按照坊间的说法,这几个人,也足够我丰衣足食的了。”
“哈哈。”高峰等人又笑了。
笑过之后,严思泉又说:“您还别说,这几个人吃饭的时候,还真提到了补缺的那几个人,不过他们似乎有个共识,说那几个人,肯定没给您送钱,就是送,您肯定也不会要的,还说您志不在此,不会在钱的问题上摔跤的。”
严思泉的话音刚落,高峰就说:“别说,民间还真有高人,他们居然说得这么准。”
哪知,荆涛却问道:“准什么准,难道我真的志不在此吗?”
高峰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说道:“细分析,这话也没毛病,您本来就是带着衔下来的,东立留不住您,不过有一点他们没有说,那就是您走后,肯定会留下一个新东立!”
不得不说高峰的马屁拍得很高明。
荆涛听了这话后,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东立是东立人民的东立,她的改变,是要靠大家共同努力,我荆涛再能,能不过大家,俗话说得好,手大遮不住天。”
荆涛说完,突然想起什么,看着高峰说道:“对了,我差点忘了一件事……”
高峰看着他,刚想问什么事,就见荆涛已经拿过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号码,对方铃声响了半天也没有接通电话,荆涛便挂了电话,跟高峰说道:
“我想起散会后你说曾市长回家他孩子病了的事,他现在谈的这个对象,就是我们宣传部办公室的人。”
高峰说:“这个我也听说了。”
“哦,你听谁说的?”
“我听章霞说的,她说清阳市委宣传部有个叫欧露的,目前正在跟曾市长处朋友,是欧露亲口跟她说的。”
荆涛不由地皱了一下眉,他没想到这个欧露这么张扬,唯恐天下人不知道她跟曾浩的关系。
从欧露两次见到他时说的话中不难看出,在这段感情关系中,欧露肯定是主动的一方,对曾浩也是满意的。
这时,荆涛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曾浩打过来了。
接通电话后荆涛问道:“曾市长,我听高主任说你孩子生病了,目前怎么样?”
曾浩说道:“还好,谢谢荆书记惦记,我先挂了。”
不等荆涛说话,曾浩就挂了电话。
荆涛不由地有些纳闷,这不像曾浩的做派呀?对于主动打电话问候他孩子病情的荆涛,怎么着也不该是这个态度,不冷不热的,听声音和语气,也不像是他有多急、多担忧?难道曾浩回去另有隐情?
见荆涛默默收回电话,高峰问道:“怎么了?孩子病得很重吗?”
荆涛摇摇头,说道:“孩子还好,可能病的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