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刚刚持了她后脖颈,她身体被酒精催着发热,蒸出来泊泉的汗。
她是水做的么?
洛林抽出手,打算换个地方休息;椰子的味道越来越浓郁,浓到他确定这样下去,迟早会强迫她。
他不想做被基因牵着走的傀儡。
但艾薇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金属鸾尾搭扣,不算熟练却很速度地扯下拉链,好奇心旺盛的小醉鬼凑近看,发出一声吸气声。
“什么东西,打到我脸上了,“艾薇往后挪一挪,顺着鼻梁擦到山根位置,吃惊地看着弹到脸颊的罪魁祸首,嘲?刚刚还是粉的,现在颜色怎么深了这么多7“
洛林忍无可忍。
这是艾薇的房间,隔音效果不太理想,旁边是听说她前男友睡过的小小储藏室,然后就是客厅,艾薇的妈妈艾尔兰女士起夜,旧马桶自动冲水和关门声清楚地传来,还有她父亲的咳嗽声。
没有人知道,他们很宝贝的女儿,现在正被人抱在怀中,玩着刚到手的东西。
洛林要被她不得章法的触碰给逼疯了。
他已经足够确定,艾薇没有这样对待过她的前男友们,不要说日理万机,她或许从未理过机,哪怕一次。
也不排除她现在醉了,真把那东西当成什么新奇的玩具。
洛林同意这场婚姻的时候,还没有想过,要承受这样的责任。
她不是bride,就是一个brat。
每一句不是把人逼疯、就是把人往疯里逼的brat。
“别拿,“洛林只能警告她,“别用你的指甲一一嘶,故意的?别这么叛逆,我不想打烂你那可怜的豚。“
艾薇简直像个灵活的小泥鳕,外壳坚硬到能把人础出一头包的小椰子,横冲直撞的顽皮小狮子,缠住人就不肯再松开的小麦芽糖。
她将头拱到洛林怀抱中,声音重重地发间:“真是的零点七的铅芯配零点五的自动铅笔啊,难怪刚才感觉整个人都要裂掉了,要不要试试看,真能一步到胃吗?“
洛林振住她的嘴。
太惊世骇俗了。
他从未听过一个女孩子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言论。
洗发水和精油的味道很淡,像往椰子中添加了重重蜜豆,洛林忽而在此刻回忆起一个厨师做的清补凉,浓郁的椰奶,甜蜜的红豆,挨一口就会化掉的榔冻,清甜的碎椰子干,饱满的燕麦粒,切成小块的西瓜、芒果、蜜瓜。吞下食指两个指节就到了底,丰润温热的椰子水中,大拇指耐心地找到被两个小小碎椰子干藏起来的蜜豆,在顽童馋到口水滴答的声音中毫不留情地精准鹊压。
洛林阅读过的文学书籍很少、很少,中文四大古典名著也未读过,只在狭窄阴暗的黑暗区街道中,坐在地上看过大屏幕上播放的动画版《西游记》,看蚂蚁从那个叫做唐僧的僧人手上离开,在地上爬走,看叫做悟空孙的黄色猴子用一柄金箍棒从地打到天上。
他此刻的身体在被放生的蚂蚁咬,他的物比金箍棒还坚。
艾薇已经松开手,微微眯起那双漂亮的眼睦,双手无措地抓住他一只手腕,想要阻止他偷走那些红豆椰子。洛林看到一缕碎发垂在她额间中,衬得那双琥珀色的眼普像梅子味硬糖,她的呼吸也是馥郁浓烈的香,引得他一时失神,略有沉溺。她的手怎么这么小,甚至无法一只手握住他手腕,必须可怜台台地用上两只手,真不会弄坏吗?
“靠近些,“洛林简单命令,“让我尝尝。“
艾薇说着“已经够近了“,还是很主动地往上贴贴,这个姿态牵扯一下,
洛林看到艾薇的脸颊又浮现出喝酒后的醉态,他克制地咬了一口艾薇的脸颊,不想真的吃掉,食指上的她间闷哼一声,问洛林。
“你的手指好粗糙,是握枪握得吗?“艾薇说,“它磨到我了,往旁边一点好不好7“
洛林听从了伴侣的建议,他早就敏锐地察觉到,盛满红豆椰水的小杯中,靠近红豆的小杯壁有一小块触感不同,对它施加的力和艾薇发出的分贝成正比。但从第一过界线的声音起,洛林就牢牢振住她的唇。
不能被她的父母听到。
洛林清醒极了。
他只是不在乎脸面,不是彻底地不要脸。
只能通过掌心和她唇之间的空气震颤来判断是否要继续扣下,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