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潮湿气息扑在她的耳垂,大浪翻涌中,听到沉哼声,男人直接射进去她体内。
黑暗中摸索着墙面。
“啪。”
屋内灯亮,地方狭窄,一目了然。
强撑着把萧拓扶到床上。
男人衣服还算整洁,只裤子拉链被拉开,反观站在床边女孩,扣子被撤掉了,下体赤裸,睡衣堪堪遮住身子。
拖着疲惫身子,双腿打颤着,缓慢挪到桌边,倒一杯水。
萧拓躺在小床,大长腿耷拉在半空,只腿间明晃晃暴露的物件,让人不忍直视。
一壶水下去半壶,喉咙方才好些。
白莓莓简单收拾刚刚荒唐后黏腻身体,看到深色地板上点点白斑,身侧垂着的双手不自觉握紧。
他的狠、他的坏,她早已知道并深受其害,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是个好丈夫、更不会是个好爸爸,所以她赌上自己的一生,拿出所有的砝码与他对抗,结局她也早已料定,无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
他醉醺醺的一个人深夜到来,来到她面前,她不清楚他是什么态度,有什么目的,包括今晚说的那些话,隐约可以猜出今天萧拓心情不好,至于是谁惹怒的,那个人应当是一位不凡人物。
即使收集不少萧拓个人资料,可通过这段时间接触,萧拓比想象中的更复杂,资料只是他愿意展示出来,愿意公之于众的东西。
就像一个漩涡,时间越久陷得越深。
“起来喝口水。”
白莓莓拉不动他,只能蜷缩在床头,叫唤两声。
实在没办法,板着他脖子,将头枕在自己腿上,水杯送到嘴边。
从牙缝间往里倒。
半分钟过去,一杯水也算喝完了。
白莓莓今天本就累,再被萧拓一折腾,拿起被子盖在俩人身上,挨着萧拓,没一会儿睡过去了。
雨愈下愈大,稀里哗啦,敲打玻璃窗。
身侧是软乎乎的身子。
床太小了,女孩被挤在床边边,萧拓侧身,空出位置,把人搂在怀里。
酒席上见于度抱着孩子,一脸沉迷人间烟火的样子,脑海中突然闪现白莓莓的模样,听司机说没接到白莓莓,萧拓酒席结束,直接开车到十公里外的小破地方。
正对着女孩恬静睡容,在她头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