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楚临渊似乎早有所料,且料定先机,率先箍住了她腰。
一掌将她两手桎梏住,举过头顶。
沈峤早就笑软成了一摊泥,根本气力不及。
睁开眼睛,这才发觉今夜月色正浓,室内虽然没有烛光,可适应了黑暗,也能看到他的脸。
以及他灼亮的双眼,不同于之前所见的深不可测,此时的眼神又凶又贪,似森林之中暗自窥视的豹子,锁定猎物便一往无前。
让人莫名胆寒,沈峤自然知道他不是豹子,可体力却胜似豹子。
她不是猎物,可在他身下,她逃无可逃,只能予取予求。
沈峤想到前世床榻上自己犯蠢故意叫错旁人的名字。
其中固然有自己脑子转不过筋的缘故,可也跟他要得太多要得太狠,也是分不开的。
她实在是被要怕了。
“相公。。。。。。”沈峤示弱,抬手反握住楚临渊的手。
“今日很开心,多谢相公——”
她试图说好话,男人么,有时候是顺毛驴,要哄一哄。
楚临渊的嗓音低哑,极有磁性,“嗯?”
说着,他俯身与沈峤对视,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
沈峤心跳骤然快了一拍,楚临渊其实也很性感,说话的声音都仿佛能让人怀了孕。
“累了,相公。。。。。。不如。。。。。。”不如明日再战?
她倏地想到楚临渊应付肃王世子的话,一日都能等得吧?
不过显然,现学现卖这招不好用,楚临渊既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只轻捏着她的手,牵过来覆于脸上。
沈峤摸着他的脸,热度让她手心不由得想要蜷缩,楚临渊不急着亲她。
沈峤下意识地顺着他的手摸了他的喉结。
但见他喉结一动,似开闸了的洪水,又如奔腾的千军万马,蓄势待发锐不可挡。
沈峤便觉得唇上一热,她的心都要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