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峤也没想那么多,两只手一起拉住楚临渊的手,做作势讨饶:“相公~”
她这一番动作,盖上的被子早已滑落,如奶皮子一般细腻的曼妙身子随即展露出现。
当然,上面还有许多昨日他孟浪时候的痕迹。
当时情动之时,他并没觉得如何用力,只想牢牢锁住她。。。。。。
如何都要不够。。。。。。
可沈峤的身体还是娇气,晨光下若隐若现的身体遍布青紫,倒是有些触目惊心。
他老脸一红,悻悻撒手,随手拉过被子将她再次卷成了茧蛹。
“早点想要吃什么?”
沈峤见他不咬她了,松了一口气。
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想了想:“咸豆花,油酥饼。”
桐城的豆花不是甜的,是咸的,还有卤,喝起来暖便四肢百骸,味道很是不错。
“行,你再睡会儿,我给你买来。”
楚临渊说着,起身出了门。
沈峤点头,打个哈欠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过是又睡了半个时辰,她已经睡饱了,在良言写意的伺候下起身穿衣。
梳洗了一番,一向嘴巴碎的写意此时如锯嘴葫芦,臊得脸通红,捂着嘴就知道笑。
倒是良言,动作大方又自然。
等都穿戴利索了,良言打趣道:“写意是不是等不及了?小苏大人都要望穿秋水了。”
写意没曾想不说话也被良言打趣,顿时瞪大了双眼,往常嘴皮子利索,可此时又羞又臊,半天你你你,抬手直接狠狠拍了良言的后背。
“你真是胆子肥了,我你也打趣!”
沈峤看着两个人追来逐往,不由得捂着肚子哈哈笑出了声。
门此时响起,却是楚临渊命人端着早点进门了。
“做什么这么高兴?”
良言写意早已在楚临渊进门的时候恭敬地站好了位置。
沈峤捂嘴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