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夏天的,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消,这人没轻没重的。
吃完扁肉,林芯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登上微博,看到评论区的几十万条留言,
对着许彦廷说:“失误了,应该等离开鹭岛再发这条动态了,明天估计哪都不能去了,只能躲家里了。”
许彦廷笑,“明天陪我去上班?”
她瞟瞟他回:“不去。大不了我改签,提前回海市,接元宝放学。”
“但我明天有正事要跟你说,关于入股那家儿童面霜的事宜。”
林芯看他一本正经的,不像在说谎,“非得去你公司才能谈?”
“先睡吧,明天要不要去在说。”许彦廷拿掉她的手机,拉她入睡。
两人躺下了,但还是没睡,许彦廷低头靠在她耳边低语,“芯,当年你一个人在西雅图会害怕吗?”
“怎么会是一个人了,肚子里的元宝一直陪着我了。”
“对不起。”再次说出这三个字,许彦廷的喉咙里已是哽咽,他颤抖着手将她搂得紧紧的。
“我那时候真的很混,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
林芯没让许彦廷把话说完,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彦廷,已是过去的事就别记在心里了,既不能改变什么,只会徒增伤感。”
许彦廷握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还记得那一年,我们西藏,自由行在大昭寺遇到的那个老僧人吗?”
林芯凝思了好几秒种,才忆起,“我送他水果的那个老人家吗?”
“嗯,他当时说了一句话,‘命运坎坷历崎岖’,让我们接下一句。我回他‘苦尽甘来水到渠’。”
林芯抬眸看他,“彦廷,当时我没
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话。”
“没事,听不清楚也未曾不是见好事。这些年我经常想起这句话。我不知道有多坎坷,也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崎岖,更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等来我的苦尽甘来水到渠。”
相爱着的人,本就是互相心疼着的。
林芯抬手捧着他的脸,抚摸着他的耳朵,“一切都过去了,彦廷。这两句加横批,是‘乘风破浪’。”
许彦廷抚着她摸着自己耳朵的手,“我刚出生不久,爷爷拿我的生辰八字去给大师算,大师提了个建议左耳打耳洞,带银耳钉。”
“辟邪吗?”
许彦廷点头,“差不多的意思。在T大和你交往后,我就把耳钉拿了。怕你说我装,也怕你不喜欢会觉得娘里娘气的。”
“明天再戴起来。”林芯笑,“不会不好看,还会帅上加帅了。”
许彦廷听了也笑,“真的?”
“真的,妥妥的渣苏男。”林芯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咯咯’的笑。
“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呀?”
……
隔天早上,两人是被许彦廷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秘书给他打来电话,吞吞吐吐的,“许,许总,十分钟后有个会议,如果你不能来参加,我可以通知改期。”
“改期吧。”许彦廷的声音低低哑哑的,一听就是刚醒的。
秘书也是冲浪达人,脑海里自动联想到某些画面,脸瞬间就跟番茄一样红了。
“好的,许总。”
就在耳根子边说话,别说
许彦廷的声音,就是秘书的声音,林芯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