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整个韩家都有灭顶之灾呢。
韩九兮听了这话,却突然神秘一笑,四下看了看无人便凑到闻棠的耳边轻声说道:“放心,丁喧。。。。。。是回不来了。”
“。。。。。。!”
闻棠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定然是江东王出手了,心中依旧有些戚戚,“这么一来,不是更加坐实了阿桑的存在吗?!”
韩九兮伸手摸了摸闻棠的头,还轻轻揉了揉以示安抚,“不会的,如今因着水患一事,百姓对于朝廷已然怨声载道,他们暂时还无暇去管一个丁喧。只不过。。。。。。”
“嗯?”
闻棠见韩九兮的面色严肃了起来,眨巴着眼睛等待着他的下文,就被他拉着手走进了韩府,径直来到了他的屋内。
“我这几日便要往京郊去了,虽说此事乃江东王一手谋划的,可这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这个你收着吧,如此往后再进出韩府,也好叫旁人心中有个数。”
闻棠正认真地听着他说,冷不丁手中就被韩九兮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她低下头一看,掌中赫然是一块墨绿色的青玉佩。
结合方才韩九兮说的那话,闻棠下意识地便以为这应当是类似于门禁一类的信物,好叫韩府那些没见过她的人不至于把她当成闯入者。
可渐渐地,闻棠在韩府待了几日之后,便慢慢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由于韩九兮不在府上,闻棠只得亲自带着墨北将他们一路从鹤
邺带来的香膏送到了严家的铺子后院。
当二人再次返回之时,韩府的门房已然换班,这会儿看门的人是个闻棠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那人见墨北上来叫门,笑嘻嘻地就将他们放了进去,却在闻棠与他擦肩而过之时,将墨北拉到了一边,还小声地问道:“墨兄,这姑娘是谁呀?”
墨北看了看闻棠的背影,笑得一脸八卦,竟直接将那人一下就拉远了些,“来来,咱们进屋说。。。。。。”
闻棠听着身后他们二人的对话,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她低头看了看腰间那挂着的墨玉佩,心中疑惑不解。
——韩九兮那日不是说有了这东西,在府上行走之时就能方便些了吗?那今日这门房说的话又是几个意思?他怎的瞧着就像是不认得她腰间的「门禁」一般?
闻棠心中一边想着,一边顺着石子路朝着她暂住的小院走去,可就在她路过一个月洞门之时,迎面就撞上了带着婢女往前堂而去的洛氏。
自那日的接风宴后,闻棠便没有再见过除韩九兮与墨北之外的韩府之人,每日的餐食也是墨北亲自送到院里的,压根不需要闻棠自己踏出屋门半步。
洛氏一见是闻棠,便笑着迎了上来,却在不经意间看到那玉佩之时愣了愣。
好在洛氏反应迅速,竟没叫闻棠察觉出端倪,上前就亲昵无比地拉住了她的手,“今儿巧了,我还想着方才去请你来吃茶呢,咱们
一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