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地问:“怎么了?”
不等回答,他已经吻住了她。而这次的吻,比之前的还要疯狂,即使她放松了身体全然配合也依旧感到呼吸艰难,只能晕晕乎乎地张开嘴任由他汲取氧气和津液。
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脱掉的,回过神时乳房已经陷进了他的手掌心。乳肉像水一样从他指缝溢出来,白乎乎的乳房颤动起来有种奶油一样的质感,乳晕的颜色随着乳头站立起来越发的深,在他指间越发明显。他低下头含住一边,神情一如被哺乳般虔诚专注,吮吸时舌头卷着完全变硬了的乳头,用力得像是这里面真的有乳汁能够哺育他这个超规格儿童。
她紧紧地抱着他,呻吟变得细长,“哈啊……悟,太用力了……”快感让她的神志变得模糊,喘息越来越急,下意识想推开他,却因为混乱不堪的欲望将他越抱越紧。
五条悟抬起头打量五条律子被情欲浸透了的脸,飞快地凑过去吻了她两下,随后动作迅速地直起身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成年后的他经历过一段变化十分显着的成长期,彻底摆脱了过去处于青春期的轻量化身材,肩膀宽厚了不少,身量显得更加的厚重,肌肉也变得更紧实。
这让原本在床上就没多少下限的他更加执着于孔雀开屏式地向她展示自己的成长痕迹。
多数情况下,他想让她明白自己早就不再是年幼的孩子,仅仅用对待弟弟的态度对待自己已经远远不够。少数情况下,他就是单纯的爱现,个性保守的姐姐因此表达的害羞会在一定程度上加重他这种坏毛病。
就像现在这样,“摸摸我好不好,姐姐?”他故意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小腹紧张的肌肉上游走,看她面红耳赤地闭上眼睛,带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已经彻底勃起的阴茎。
她闭着眼睛被他吻住,快要喘不过气时才不得不睁开一道缝,“悟……”
他不给她躲避的机会,见她睁开眼,握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自己已经热得发胀的阴茎,恳求般在她耳边低声说:“别闭上眼睛。”
“太难为情了,悟。”她小声地开口,下意识低头就碰巧看见戳在自己手心里紫红色的龟头。手小心翼翼地动两下,粗壮的茎身也会跟着颤动,青筋在手掌心中鼓鼓跳动,皮肉下潜藏的可怖的生命力和欲望让她浑身都燥热不堪。
“那就看着我。”他放开手,捧着她的脸与自己对视。
她不会放开手,他很清楚这点。
只是这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好,反而,越来越闷,整个房间都像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罩着他们两人随着体温上升而变得躁动的性欲。欲望氤氲在房间里,抢占了他们的呼吸空间。
五条悟察觉到了那种迫在眉睫的窒息感,心情也跟着急躁了起来。手不管不顾地伸进五条律子的双腿间,她的内裤这时已经湿得不像话,他扯下来的时候淫液还粘哒哒的扯出两条细长的线挂着。他应该调戏两句才对,像平时一样说“她只是这样就湿透了,太敏感了”,然后等她气急败坏地说上两句。
然而,这次他变得沉默了很多,一言不发地沾着往腿间黏腻湿滑的体液把手指插了进去。叽叽咕咕地抽动的声音比他的呼吸声还要明显,手指在湿润拥挤的甬道内进出,拇指按着她已经凸起的阴蒂揉搓。不等她“回报”多少快感在自己的阴茎上,肉穴里的淫水已经喷涌而出,湿哒哒地顺着他的手背和大腿漫出来。
“悟……”她已经握不住他,等他的手指进去更深,她已经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腰,伸手抱紧了他的肩膀。那里面根本经不住他这种刺激,还紧缩着的肉穴深处开始轻微地抽搐。她的腰自己动起来,舒服到声音都变得模糊,抓着这点机会他的手腕动作更加的用力,毫不放松对阴蒂的揉捏刺激。
没多久,五条律子就夹着他的手喷湿了一小片布料。
五条悟突然屏住了呼吸,小腹一股紧绷着的力,生疼,他咬牙伏下身去吻她,不停地重复着,“姐姐。”他像是失去了别的语言,意识里只剩下了她。
进入高潮的她喘得很厉害,小腹跟着急促的呼吸在一上一下。他的手掌一放上去,她的身体就忍不住战栗。他稍微起身就能看见她的阴唇被淫水弄得亮晶晶的,被几根手指撑开的地方还没有完全合拢,又湿又红。这时没来得及合拢的阴唇咕咕唧唧地又喷了一点水,穴口颤巍巍的翕张,光是看着就能想到那里面有多热。他望着,不由自主地又伸了进去,沿着阴唇滑动,黏糊的触感带着他的手指轻松地进入,穴口轻微的收缩时,那潮湿的淫靡的肉感让他头皮发麻。
五条悟抹了一把淫水到自己阴茎上当润滑,龟头在阴唇上滑动,也跟着湿得发亮。马眼戳了戳她颜色艳红的阴蒂,她的腿又不受控制地抖了两下。他把身体卡进她双腿之间,匍匐到她身上,抱着她亲吻,不深入,只是舔着她的嘴唇,随后梦呓一般呼唤她。
“悟。”她已经有些不清醒,但见他凑过来,还是主动搂上了他的后背,仰起头动作轻巧地吻他的下巴和嘴唇。她不像他那么粗鲁,连吻的痕迹都那么轻。
轻到,离开了都几乎察觉不到。
他神色痴痴地注视着她,腰稍微用力,龟头就挤进去了一点,扩张得很充分,她的身体也早就被他摸熟了,热乎乎的进去几乎没有多少阻力,甚至肉穴还在蠕动,咬着他往里进去得更深。
她被那股涨满的感觉撑得两眼湿润。
五条悟慢吞吞地把自己插进去,慢吞吞地填满她的身体,满满当当地堵着,身体深处那种难以言喻的的满足感使得他们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他将五条律子的头发拢起来,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和她面对面,再次四目相对。这时她眼中那种沉重的,厚重的情欲已经如同幽暗的泥淖,拖着他一同下沉,陷落。他的呼吸已经到了极限,所剩无几的氧气迫使他压低,低到,和她的呼吸交换着流通在彼此的胸腔。他望着这张愉快的陌生的面孔,内心骤然涌出一股庞大的悲哀。
如同海啸一般吞没掉他,和他的声音,“我爱你,姐姐。”
夜晚从窗口缓缓爬升,窗外那轮青白的满月就高高地贴在窗口,如同儿童手绘的贴纸画,粗糙又突兀。窗户外有风吹动,窗框颤动了一下,呼哧一声,被吹得翻卷了一个角,软趴趴地耷拉着,垂在墙面。伸手一用力,只听尖锐地刺啦声,整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都被撕扯成两半,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也成为了一个单薄的平面剪影。
五条悟从这间窒息的房间中走出来,他的双手空空如也。垂着手,一动不动地站在没有尽头的走廊里,不远处的黑洞吞噬了他的六眼所能看见的一切。走廊渐渐响起一阵风声,吹进他空旷的身体里,他听着身体内空虚的回响,再一次踏进这片无尽的循环的夜里。
迎接一场接一场的荒谬的美梦。
同样的门再次出现,他想也不想,拧开就进去。
站在窗户边披着毛毯的五条律子闻声抬头,她很少笑,两眼岑寂一如晚秋,见他走进房间,只是说了一句,“你回来了,悟。”
窗外这时下起了大雪,月光照耀在积雪上,画面的边界再一次被模糊,只剩下黑魆魆的尽头一片浑浊。
他走过去,像之前无数次一样,“我回来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