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明白他的故意,他想听我说那些下流的话,或许这能让他更兴奋。如果我不说,就什么也得不到。
我憋红了脸:“我……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我吞吞吐吐的小声说完这句话,把脸埋进他怀里,不敢看他的表情,直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既暧昧又蛊惑。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做什么?”
“要……插进来……”
“插进哪里?”
“插进小穴……插进若若的小骚逼里。”
我的话音刚落,他的嘴已经再次堵上我的唇,吮吸啃噬。抵在我穴口的肉棒“噗滋”一下,毫无预兆的顶进了我紧窄的蜜穴里。
“啊……疼!”
剧痛袭来,我惊叫一声,从床上弹坐起来——
天亮了。
卧室里没有安岚,只有几乎喝空的干邑,一丝不挂的我,和身下一大片濡湿的床单。
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可这场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安岚是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卧室?他亲我,是梦么?
……
任由女仆替我梳洗完必,换上新的连衣裙,我定了定神,走进一楼餐厅。
趁没人留意,我的视线扫过父亲,在安岚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他和往常一样举止从容,姿态矜贵却淡漠,像一朵带刺的白玫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这让我对自己昨晚把他梦得那么淫荡下流,产生了深深的愧疚。
愧疚之外,似乎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饥渴。
是的,看见他的一瞬间,我的身体就可耻的起了反应。
昨晚的春梦,他的温度和呼吸,他指尖的薄茧抚过肌肤的触感,他贴在我耳边蛊惑的声音……
一切逼真得不像话。
我不动声色地夹紧了双腿,缓解身体的躁动,滚烫着脸在自己的座位坐下,对父亲道了声早安。
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哟,我们的大明星安昵来了!”
安悦见了我,立刻正襟危坐,像一只好斗的公鸡:“起这么晚,昨晚累坏了吧?”
她的话意有所指,在场的除了父亲外,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我表情僵住,刚喝进嘴里的鲜奶险些呛了出来,咳了几声,不敢看安岚的反应,只能心虚的瞄向对面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