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比赛结束再和她碰头畅谈,但临时有事被大赛组委会喊走了,无奈只能一个劲道歉。
秦吟自然是满口的体谅,心下窃喜,免了一通寒暄,她还乐得清静。
待她回到休息室,台上已经空了,工作人员正在有序收拾设备,场下的观众也在陆续退场。
大屏幕上还在滚动回放比赛的精彩画面,有一半都是周京洄的。
秦吟闭上眼,任凭自己摔进沙发里,低头揉着太阳穴,试图不被那股莫名不安烦躁的情绪牵着走。
但她好烦,解说一直不停提到那个小混蛋,于是脑中就自动播放着那小混蛋冷漠的样子。
或者他想通了,不再纠缠,又或者有新欢了,忙着应付
一百种可能在她脑中打转,停不下来。
这不是她希望的么,把他送走,接下来两相安好。
现在他明明在往好的方向走,为什么自己心里这么堵,这么怄,还这么难受。
心口的震感四通八达,牵扯着每一根神经,越告诉自己不要想他,就溺得越深。
她忽然意识到,激情的本质和毁灭是一个道理,都带着腐蚀性,渗入心肺,灼出烙印,就再也抹不去。
来的时候一团炽热,走的时候一地鸡毛。
她对着虚空苦笑,勉强撑起精神坐起来,准备回工作室继续研究新到的石头。
还是石头好啊,一成不变,该什么样就什么样,终究是可被观测的惰性物质。
不像人心,复杂,善变,还纠结。
她刚踌躇着站起来,“啪”的一下室内的所有灯都暗了,只剩下落地玻璃外比赛场场地的色灯投在门上,划出一片阴森的斑驳。
出于敏锐本能,她浑身的细胞都跟着紧张起来,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果茶,躲到门后,细细辨别门外的脚步声确定对方人数。
就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轻但有力,越来越近,最终停在门外,秦吟不禁屏住呼吸,抬起手,蓄势待发。
“咔哒”一声,旋钮被拧开,外头的灯光一点点洒进来。
待大门缓缓开到一半,来人正好探头,秦吟算准了时间出手,却不想来人早有设防,精准控住她的手腕,带上门的同时将她直接压在墙上动弹无能。
黑暗中,那双熟悉的桃花眼镀了层混沌的薄雾,淡漠,晦暗,却又掺杂着洞悉一切的霸道。
没等秦吟反应过来,熟悉的气息已先一步徜徉在她耳畔。
熟悉至极的小混蛋味道。
秦吟卸了力,也松了口气,手一松,伴随金属叉清脆的坠地声,周京洄野兽般的侵略感也应声袭来。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吻了上去,长舌肆无忌惮地野蛮闯入,急促的呼吸伴随唇舌一次次捣弄,翻搅,侵占着秦吟口中那所剩无几的稀薄氧气。
像是在宣誓主权,但更像是在发泄。
秦吟被他亲到差点窒息,挣扎着想要说话。
他才不管,也不想听,发了狠,手顺着她宽大的领口往里伸,轻松寻到内衣搭扣,单手解开后直接摸上她的胸,揉捏逗弄着那颗弱小无助的乳粒。
蹂躏完了就直接往下,顺着密境的叁角继续延伸,不由分说拨开底裤,沾了些湿滑的体液,不做任何缓冲地送入一根手指,转了个圈又撤出,待蹭出更多蜜液后再一次探入,循环往复。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还突兀,猛地一阵抽插惹得秦吟吃痛,咬了他的舌头,还企图偷袭他。
周京洄早有准备,单手束住她的一对隽细手腕,嘴唇骤然离开,给了秦吟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