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熟悉的行为带来的是熟悉的感觉,她想要,是的,她很想要,可是,不行,那是不行的。
她拼命的压抑着自己下身的抽动,把渴望都发泄在了自己的嘴巴上,努力的吮吸舔弄,拼命的品尝那根肉棒,肆意的让大勇玩弄着自己的乳房,然后是幻想,或者回忆,自己一次次,被男人操弄的各种舒爽。
闭着眼睛,努力不去想侵犯自己嘴巴的是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孩,用嘴唇和舌头去感受那粗壮的坚硬与颤抖的稚嫩。这是根鸡巴,我是个女人,我吃鸡巴天经地义,就是吃一会,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在问候他,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可是,他好像在侵犯我,是的,我喜欢被侵犯,我喜欢这样,我就是给男人舒服给男人操的,他又在玩我奶子了,我很舒服,我很喜欢,我是个骚货,无所谓了,没人会知道的,她边吞吐边想。
她努力克制这自己骑上去的冲动,蹲在地上任大勇揉捏着胸部,任人宰割的奉献着自己的肉体。
终于,定力明显不足的大勇未能享受这种香艳太长时间,很快就再也忍不住到达了一个奇妙的境界,一股淡淡的精液,流进了她的嘴里。
她站起身:“好了,舔完了,你快走。”
“啊,我,你要不要再给我舔一会,太快了,我,我裤裆还硬着呢。”
“不行,就这一次,舔完了!”说罢她不由分说的把大勇推了出去,让大勇在行进中狼狈不堪的穿好裤子,一把推出了院门,栓上门。
回到屋里的她抓耳挠心的在屋里踱来踱去,试图平息自己刚才燃起的欲火,可却更加饥渴难耐,她一边抚摸着胯下,一边在屋里来回寻找着,迫切的希望自己的空虚能被填满。直到她看到上次方锐带来被喝空的酒瓶,再也没有犹豫,拿了过来,掀起裙子,噗嗤一声,插进了自己空虚的身体里。
“哦”终于有了一丝满足的感觉。
不知何时起,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直接而兴奋的淫荡,她依赖这种舒爽的快感,这种侵入与填充会让她有种被使用和夸赞的幻觉,那些抽插慰藉她的身体,她的夜,在她每次意识到自己的淫荡时,她是更加兴奋的。
她坐在沙发上,分开自己的腿,拿着酒瓶一次次狠狠操弄着自己,另外一只手扯出自己的乳房胡乱的揉捏着,满脑子都是一幕幕色情的画面。
抽插带动着她的阴唇分分合合,乳房在她的手中变幻着形状。
屋内只剩下了喘息。
光线交叉,影影绰绰。
那些日子里,她开始试着用各种东西插入自己,去寻找不一样的快感,酒瓶,筷子,勺子,擀面杖,捣蒜锤,黄瓜,茄子,胡萝卜,床头支起的木橛,椅子凸出的扶手……
在一声声蝉鸣叫响的午后,在蛙声起伏的夜晚,在阳光灿烂的晴天,在电闪雷鸣的雨季,大雨倾盆,她安于一隅抚慰着自己的思念。
是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冯远的思念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愈加焦急。
哪怕是在方锐的柔情安抚和激情教导中,这种思念也从未减淡。
夏去秋来,温热的南风渐渐变成了清凉的北风,盎然了一个季节的绿叶渐渐被染成了黄色,秋雨淅淅沥沥,洗净了树叶上积垢的尘土,又洗落了树叶,晶莹泛黄的树叶一片一片在空中打着旋儿飘飘摇摇落在地上,在路边积成厚厚的地毯,和炎热一同归于沉寂。
秋雨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敲碎积水中一片宁静的倒影,一波波,一纹纹,像是岁月里的故事,一重重,一幢幢。
季节交替自更,人生冷暖自知。
孟依然裹着毯子立在门口,看着一片灰暗世界里的一树树金黄洒落在地,夹杂着阴冷湿润的气息,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更加用力的抓紧了毛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