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依然在绝望的无助中做了唯一的选择。
她终于学会了不动声色,隐藏了心中最无助的悲伤,为了心中的信念,为了那个人,她没有资格再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倔去闹去忸怩作态。
那个冬天雪格外的多,让她印象最深的不是窗外的景色,而是炉子上水壶烧开以后吱吱叫着升起的袅袅烟幕,在空气中扭曲升腾,穿过阳光射入的区域,勾勒出光线的形状,又缓缓升向屋顶的黑暗中,最终消弥于无形。
她长久的对着水壶发呆,以至于水被烧干了都意识不到,这险些酿成一次大火,烧空的水壶被炉火烤的通红,引燃了旁边烘烤的衣物,进而蔓延到屋子里,直到烧痛她的胳膊时,她才突然意识到这种温热不是身体或意识上的错觉。
而是灾难的侵袭。
她想了很多很多东西,但是其实都是在想冯远而已,还有,自己的人生。
她难过吗,当然难过,本来恰如其分的幸福应该是简简单单,可突然间就变成了不堪重负的无边黑暗,原来是等,总觉得也许明天冯远就会回来,可是,现在他却回不来了,遥遥无期。
她能逃吗?或者去死。她想,在成长的岁月里她想过无数次,她长久的处于生与死都无所谓的念头里,想过也许死去就是解脱,但是她不能。方锐说还有希望,这希望,也需要她的帮忙,她每努力一分,那个人,冯远,也许就能早日解脱一分。
生活太苦,可却没有退路。
曾经活着只是一种本能,而如今活着成为一种使命。
她恨吗?当然恨,可是恨谁呢,她不恨方锐与冯远的隐瞒,她也恨不到天道不公命运的坎坷,她恨丁二狗,恨那一众魔鬼一样的村民,恨忍气吞声的父母,恨吃里扒外的姐姐们,恨那些魔鬼,恨自己来到这个世上,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知道,让那些村民出面翻供是绝无可能,她如果回去求他们,只会有去无回,再一次被卖到不知所踪的大山里,她也知道,下一次肯定不会这么幸运,让她有机会逃离。
她只能忍,只能寄希望于方锐所说的从长计议。
多日来的僵持似乎已经冰释前嫌,她不再木然对待方锐的呼唤,而是以十足的热情,去迎合,甚至主动去索取,去奉献,让方锐每在她身上挥洒一次,她都觉得,自己又多付出了一部分努力。
她什么都没有,她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她自己了。
方锐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她这具身子,也许就可以当做救赎的筹码,想救冯远,需要的关系不是一点两点,可能需要去求很多人,需要取悦很多人。
方锐问她愿意吗?
点头,她愿意。
希望再渺茫她都愿意,只要有希望。
为了让方锐相信她的诚意,她更加殚精竭虑的证明着自己,她在一次次方锐到来时深深的吞吐,努力的分开自己的大腿,任方锐抽插,销魂的迎合,带着讨好谄媚的笑容。
方锐一边操弄着她温热的肉穴一边把玩着她轿嫩的乳房,突然猛的一用力,狠狠的握住了她的双乳。
她吃痛的浑身一抖,眉头紧皱,但是又赶紧舒展开来,喘着气艰难的继续笑着讨好。
手没有松开,依旧在持续用力,更加用力,最初的疼痛开始慢慢变成撕心裂肺的挤压,她的乳房仿佛被铁钳箍住碾压,被挤成扭曲的形状,如同她控制不住颤抖的五官,用错位展现着痛感。
一起颤抖的还有她的身体,她的肉穴,在这种颤抖中,方锐的快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加速抽插,直到满意的一些如注,这才松开手,喘口气:“嗯,表现不错。”
她则是连忙起身,跪趴在床上,伏在方锐的胯下,用娇小的嘴巴和柔软的舌头去清理方锐的那根肉棒,舔舐干净所有残留的体液。
又为方锐点燃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