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被她揉到红肿,灵幡般立起的腿在风中狂舞,姥子要高潮咯!女人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整片旷野上狂奔。
会被听见的——那个渣土车的主人,就在附近搜捕他的踪迹。
身侧的女人并不在意,她想唱就唱,想笑就笑。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向弱者求饶,哪怕她疯狂,血腥,残忍,神经质,他都不能向一个年轻女人求饶。
翟昇绝望地想,落在这个女人手里,或是落在渣土车车主的手里,哪个会痛快一点?
女人很快给了他答案。
到达高潮时,她的脚向天空狠狠蹬踹了两下,泄了满手的水,潮湿的手就这样掏出裤裆攥住他的大臂。
女人松开口,腰背一用力,从地上弹跳起来,踩住他的胸脯。
嗯?好大的胸,女人忍不住多踩了两脚。
浑身血泥随着女人的动作散落,翟昇体面的西装三件套已经彻底被摔揉成抹布,蔫垂在丰胸之上,像刚刚脱落的蜕皮。
白色雾气从他唇角的法令纹升起,游向被凝血拧成缕的鬓角,沧桑一生仿佛就要在此刻终结,他的眼前闪过走马灯。
意外地,看见个巧笑倩兮的陪酒女,或许是翟星的妈妈,他认不出。
在富家子比拼性经验的年头,翟昇急于成为男人,随手抓了个雏去开苞,没想到一发即中,他得意于自己的准头,遗憾女人如今变成了狂抢儿子的黄脸婆。
本就近乎晕厥的男人被踩出幻觉,快被踩断气了,远远传来另一个女人的脚步声,竟然像救赎。
白幽听见了,终于不再玩闹,脚压住他的胸口,双手用力一拔,扯下了他的胳膊。
生生被扯断皮肉,他竟然没发出呼痛的惨叫。
真是个宁死不屈的男人,谁能彻底摧毁他的自尊呢?白幽好奇地低头看他为忍痛咬烂的下唇。
可惜不能久留。
渣土车主狩猎的脚步近在咫尺,白幽举起他的胳膊挥挥,冲他一咧嘴:“谢啦!”
她把沾着白带的双指插进男人手背的血洞里,拎着他的胳膊跑了。
摇摆的玉米叶里,边跑边转圈的身影,像帮家长去超市买回猪蹄的孩子,在期盼奖励。
白幽的童年很是无趣。
她有一个温柔的母亲,一个慈爱的父亲,平淡圆满的生活实在无趣。
只有偶尔看见父亲脸上的淫滑,母亲脸上的泪水时,她能感到一点日常生活即将脱轨的惊喜。
总体还是无趣。
所以九岁那年,母亲带她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她就独自跑走了。
在街头巷尾东奔西跑,终于发现真正有趣的人。
一个孕妇倒在垃圾桶后,向她呼救,抬起一双心虚中带着狠绝的眼睛。
白幽笑嘻嘻扶她回家,接过她递来的酸奶,挖两勺,晕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