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就揪住关管家的脖子,一声警告,声音说的非常凶狠。
“哎呀,我说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干啥对我未来嫂子这么不尊敬啊?什么臭女人不臭女人的,这种侮辱的话,我能这么说吗?你对女性有过一丝尊重吗?”
阿雷知道在这关键时刻,南心月帮了自己一把,心里头特别感激,其实他已经隐隐约约的猜了出来,或许南心月是相信那些证据的,可是她还是要在这个场合帮自己一把,也许是看到了自己的改变,认为现在的自己立场有变,然后对自己之前干的那些事,既往不咎,选择宽大对待。
要知道,南心月的态度就决定了大哥的态度。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阿雷内心觉得安全,充满了安全感。
所以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该死的关管家,看他嘴里还在胡说八道!现在事情已经明白不过了,就算他的证据是真的,可是大哥和南心月也选择无视!
他们就是在帮自己呀,把自己看成是一家人了!
关管家这么鄙视未来嫂子,自己肯定要给他一个颜色瞧瞧!
“现在你必须给我嫂子道个歉!而且还要给我道歉!因为你的那些证据都是假的呀,这就是污蔑,我可以去告诉你的,知道不!真的不知道你脑子里那些奇怪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说的这种恶心的话!我是萧家的子孙,我的母亲有没有被我的父亲逼死,你有证据吗?你也就是听你的妈胡说八道,并没有一个完整的证据,如果,我妈真的是被我爹害死的,那临死之前我妈肯定要告诉我的!你以为我不会用脑子考虑吗?”
阿雷也不知道咋回事儿,突然认为自己妈妈的死和自己的亲爹或许就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说不定就是这个关管家在造谣呢,把事实夸大了歪曲了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啊,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然后再利用疾恶如仇的性格,想替妈妈报仇的个性,把自己拉上贼船,然后给他卖命,当他的炮灰。
最后的最后,他如愿以偿,自己却成了炮灰,没了命。
假如就是这样,那阿雷心里肯定是很气愤的。这么一来的话,自己完完全全的就成了他手里的一个棋子了,随便他怎么摆弄了。
假如自己的妈真的是生病死的,跟自己的亲爹没有任何关系,那真的更要和关管家划清界限。
“阿雷呀,我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没出息的话来,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为了所谓的前途,你连自己妈是怎么死的都不管了吗?这种事情我会随便乱说吗?我看你就是被财富迷了心眼,就是不想给妈报仇了!今天我也算看透你了,对你是相当相当失望!还有,萧元朗,现在你知道我的真正的身份了吧?我压根就不是这里的管家,我就是一个卧底,来杀害你的卧底,现在你可以去报警了,爱咋咋地吧,反正我也把阿雷捅出来了,我什么都不怕了!”
关管家说完了这些,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做出一副临死不惧的样子。
对他来说,该说的话已经都说了,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他们猜出来了,不,是自己主动爆出来的。
已经把这个阿雷给拖下水。
而且,他并不相信萧元朗和南心月是真正的相信阿雷,他们只不过是在试水,想看看自己到底能说出什么要紧的话。
没错,对萧元朗而言,这就是自己的一场阴谋。
不过,就算他被警察抓走,他还有一件事情想弄清楚,到底在这场大火之中,这三个人是怎么逃走的?
这成了他心里的一个疑团。
“哈哈哈,关管家呀,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身份啊,我还真的是没有猜着,感谢你今天的慷慨大度,跟我分享这些。”
“没错,我今天就是慷慨了一会儿,阿雷是个什么货色,你应该知道,他就是一个变色龙,他今天能够背叛我,以后也能够背叛你,你捞不着什么好处的,我可提醒你!我进入大宅子里就是想要伤害你,我就想给我妈报仇,给我自己的母亲报仇,我认为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天经地义,光明磊落!”
“很好,我很佩服你的骨气和胆量,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就是当年的一场误会呢!”
此时此刻的萧元朗已经通过探长和律师,得到了一份很真实很可信的报告。他的父亲的的确确是一个正人君子,当年没有干过什么猥亵家里的佣人或者是其他女人的事情。知道父亲是清白的,也让萧元朗感到很安慰。
自己的父亲从来没有猥亵过管家的妈妈,猥亵他母亲的另有其人,这个人已经被爸爸生前的时候就赶出去了,但是,想找到他的话也很容易,这个人就在本城。
当年,强奸关管家妈妈的就是这个人,以前宅子里的一个花匠。
这个花匠的体型,和爸爸有一点相像。
被拍成照片之后,仅看背影,确实会让许多人误会这是自己的爸爸。
但误会就是误会,这不是真的。
“误会,这怎么可能是一场误会呢?我妈辛辛苦苦的拉扯我和妹妹,就是一个清白的女人,看来你家的宅子里干活儿,一直就是本本分分的。我是真的搞不懂,你爸那么有钱,为什么会看上一个女佣人?而且得不到手,还想强。奸她?”
“我有那张照片,尽管你爸爸只露出一个背影,是啊,这事对上流社会的老爷来说根本无伤大雅,就是一件小事儿,但对我妈妈来说那是致命的打击,一个女人受到了名誉方面的伤害,还能活得下去吗?所以,她选择跳河轻生也是有原因的。”
“我妈死的时候我才十几岁,你知道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带着一个几岁的妹妹生活有多困难,有多艰辛吗?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你爸爸害的,你们上流社会的人一个一个都是伪君子,你爸爸死了,这很幸运,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