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去看时启啦。”
这屋里都是陆敛的好兄弟,没什么不能说的,这几天陆敛常常说起时启,便纷纷道,“敛哥,你待人是真没得说,当你兄弟可真好啊。”
陆敛心头的不自然被冲淡,的确,他待周围人都是这般好,只要不背叛他,什么都好说。
至于刚才那一刻的异样,陆敛权当是因为自己太久没那个了,便去了浴室,借着水声打出来,而在最后一刻,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竟然是时启的脸。
陆敛:“……”
一定是疯了,疯了!
江允回到宿舍时,白寻面前是一大堆纸,以及如同草书般的鬼画符,那是白寻惯常写词的习惯。
白寻念念有词,过了一会,才说:“下午也没见你来训练,干嘛去了?”
江允脱下衬衫,道:“出去办事。”
白寻:“让我猜猜,该不会是去办某个姓时的人的事情了吧?”
江允平静道:“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多管闲事了。”
江允推开窗,看着满天的星辰。
他们所在的地方靠山,空气清新,没有雾霾,今夜无云,星星很亮,如同一支无声且盛大的交响乐,奏出一曲激昂乐章。
江允拿了根烟,并不点燃,在指尖转来转去,注视着窗外的景色。夜风呼啸刮进来,将白寻桌前的纸刮跑。白寻忙扣住那几张纸,怒而转头看过去。
江允居然在笑,虽然那笑意微乎其微,只浅浅勾起一抹弧度。
“你心情很好?”
白寻问。
察觉到白寻的视线,江允唇边的弧度落下,道:“捡你的纸。”
白寻:“@%”
白寻的心情简直像是见了鬼一般,你高兴就高兴,为什么还来祸害别人?
江允随手将那包烟丢了,摸出一袋青柠味的酸奶,正是白寻想喝却没给的那包。
白寻道:“哦我以为你要等它变质了才喝呢。”
江允插上吸管,白寻很喜欢柠檬味,但江允却不喜欢,平日里不用任何柠檬味的东西,包括沐浴露和洗发水。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江允喝柠檬味的东西。
江允漫不经心地说:“原本打算丢掉。”
“那还不如给我。”
白寻没好气道。
江允缓缓地说:“是我的,就注定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白寻:“……”
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