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太小,跟抚摸没差别。
木橘橘却假装被打疼,“哎呀”一声松了手。
唐帆“滋溜”一下,又滑进浴缸底部,被呛个半死。
木橘橘不慌不忙地把唐帆拎起来,无辜说道:“是你自己打我,不怪我。”
唐帆趴在浴缸边咳嗽,咳完对木橘橘说:“出,出去。”
“太子爷,别这么小心眼。”木橘橘说,“而且,这里是我家。”
唐帆依然趴着,全身发抖,闷着声音说:“你,出去,发,作了。”
“……间隔太快了,”木橘橘皱起眉,他虽然讨厌唐帆,但这关乎性命安全,他还是有点担忧,“梅前给你用了多少药?”
“不知道……”唐帆咬着牙回答。
他根本不知道梅前给他下了多少药,药效发作后,他被梅前扑倒,两人扭打起来,他好不容易挣脱人,逃了出去。
逃跑时,他忍着不适给木橘橘打电话。
偏偏,梅前追来了,疯狂地找着他。
唐帆躲到巷子里的垃圾桶边,懊恼
唐帆药效退去,能入睡时,天已大亮。
木橘橘坐在床边懊恼。
怎么就发展成这一步了?
他是族里最小的后辈,他们这一族,岁寿绵长,他明明还没到生育繁殖的时刻。
昨夜,他刚开始也只是想教训下唐帆,毕竟唐帆竟然想拿他当女人用。
木橘橘什么力气,唐帆平常都打不过,昨天那种状态,自然也打不过。
唐帆想压木橘橘,木橘橘反将唐帆压着揍了一顿。
揍到一半,唐帆又发作了。
不,不是又发作,而是药效本来就还没消退。
唐帆修长的四肢攀附上木橘橘。
木橘橘想将扒在身上的人扯下去,但他按着唐帆,突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太子爷从小养尊处优,皮肤光滑细腻,加上流了一身汗,木橘橘觉得自己在摸一匹温热的丝绸。
这种感觉很奇特。
但木橘橘竟然不觉得讨厌。
木橘橘愣怔间,唐帆又将木橘橘拉下来,将自己的身体迎了上去。
唐帆太痛苦了,从小到大,他都没受过这种苦。
不仅是违禁药发作的苦,还有春药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