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起的一阵怒火忽然袭向他,登格斯瞬移身形,避过那团火。「呵……你不是不要她了,我刚好觉得她很顺眼,顺手捡起打算替你好好疼疼她。」
他该感激他的善行,懂得好货众家共享,不让他一人独占。
「是疼呀!我一看见你那令人厌恶的嘴脸就牙疼!」雷斯上前一步想抢回自己的女人,却被他狡滑的一闪身溜掉。
但是却也让他看到震怒的一幕。
「你也不见得多讨人喜欢,我……你想干什么?」一见他有如狂暴的风大步逼近,他心头一惧的连退好几步。
「你敢伤了她,你敢伤了我最宝贝的女人?!」他饶不了他,不可轻饶。
那抹红刺痛了他的眼,激起他体内狂暴的巨兽,连他也控制不住破柙而出的奔腾。
啊!他竟忘了她脸上的伤。「她不是我弄伤的,是云萝的妒意所致。」
现在不论他说什么都没用,人在他手上便是铁一般的事实。
「不管是你或是云萝,你们都要为弄伤她付出代价!」雷斯的身後出现一对黑翼,旋转的狂风应声而生。
他,该死。
「哈!你真打算跟我动手吗?我看第一个伤到的会是她。」一想起那句「宝贝的女人」,登格斯立刻知道他的死穴在哪里。
「你……」他及时收回出手的风箭,怒目横瞪的咬紧牙根。「放、开、她!」
「哎呀!你这是求人的口气吗?我以为你会更谦卑一点,毕竟我也是男人,不会比你更吝於疼惜。」他笑笑的在那张沾血的脸颊轻狎的抚了一下,以指沾血放入口中一吮。
眸一黯的雷斯迸出阵阵冷光。「这是你跟我的恩怨,不要把她扯进来。」
「呵……呵……可是我挺喜欢她的,想让她的脸色变得更红润。」他的手指轻轻一划,白嫩的肌肤多了一道伤口。
「住手,你究竟想怎么样?开出你的条件!」他惊慌的一呼,不敢有何任抵触的举止。
「嗯!这个嘛!」他故意考虑了一下,勉为其难的说道:「看你这么心疼她的份上,她脸上有几道伤你也与她共甘苦吧。」
他的用意只是试探,看身前的女子对他有多重要,没想到他面不改色的照做,划上两道比她更深的伤口,让他惊讶之余不免有些窃喜。
原来这张王牌这么好用呀!他差点赚麻烦丢弃了她。
「好吧!在你的手臂也割一刀,最好让我看到骨头,否则……」他做势要在席善缘手臂留下见骨的记号。
「等一下,别伤她,不过一刀而已。」他眉皱也不皱的朝自己的手割一刀。
「手脚手脚,只有手没有脚哪有什么意思,你不介意加加菜……」
得意忘形的登格斯以为掌握他的弱点,仰头大笑的站上前,一下子要他割这、一下子要他割那,一刀刀的凌迟他的身体。
久积的怨气一口吐尽,他畅快得不得了,一脸笑意的想著该用什么方法凌虐,受压这么多年也该换他占上风,讨回昔日的受挫。
在他快意的同时却忽略被定住的两个人类,一时大意忘了继续施法,让手脚稍稍能活动的刑天行困难的取出枪,将枪指向他的心窝。
「说实在的,我一直很中意你那双眼睛,不如你挖下来……给我……」
一阵灼热感贯穿身体,他并未感到痛,只是胸口热了一下打断他的话,使得他不舒服的低头一视,也放开了对席善缘的箝制。
就在此时,雷斯闪电一般的身影掠过他身侧,毫不费力的带回自己的女人,并手一挥的布下结界,不让登格斯对他们出手。现在善缘的伤要紧,这个仇以後再报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