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滕颖之爬起来,跪坐在他身边,乖巧地主动去捏捏他被自己枕了许久的臂膀。
滕凇轻笑,“肚子饿算不算?”
滕颖之一听立刻爬起来,豪气干云,“我去给你做早餐!”
滕凇也不知是怕他把厨房炸了,还是此时此刻真的一步都离不了,在滕颖之下床后,他也立刻掀开被子跟着他进了洗手间。
两人一起洗漱,一起进厨房,吃早饭。
虽然平时也都待在一起,但也没像今天这样,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往后猛退一步,必定会撞到哥哥身上。
滕颖之在意识到他走哪哥哥就跟到哪的时候,一时还起了些玩心,故意在家里走来走去,果然滕凇不管在做什么,都会立刻起身跟上他。
“你故意的是不是?”终于滕颖之刚回到娱乐室坐下,又立刻起身说要去拿饮料时,滕凇爆发了。
他直接伸手将刚起身的oga拽回来,桎梏在怀里,报复似的挠了挠。
滕颖之哈哈笑,嫩白的小手在滕凇发上扑腾两下,像是在抚摸限时出现的大狗,“我没有,我真的想喝饮料!”
“我去给你拿。”滕凇说完直接把人横抱起来走去厨房,见他挑了一瓶椰汁,又抱着人回到娱乐室。
滕颖之亲亲他,“哥哥,你真的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不然你咬我也行,标记行为也是可以缓解的。”
“是吗,之前咬你,好像也没什么作用。”滕凇搂着他往怀里带了带。
滕颖之顺从地攀着他的肩膀,想了想好像也是,之前发情期的时候哥哥还咬过他很多次,结果还是做到整个周期结束,那股挟持理智的爱欲才消退。
他下意识挠了挠后颈,也很奇怪为什么明明已经到了发情期,自己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闻到哥哥毫不收敛的信息素也无动于衷。
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的信息素紊乱症有关,还是说上次发情完全就是被哥哥激出来的?
那其实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发情期?
滕颖之不太懂,在这个世界也没有医院可以做相关检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这一天过去,滕颖之的发情期也没有来。
倒是滕凇切实地进入了易感期,连晚上洗澡都是两人一起,洗得滕颖之脸颊通红,羞耻极了。
凌晨三点钟,滕颖之忽然满头冷汗地惊醒,被睡梦中一闪而过的某个想法吓得呼吸急促,心脏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