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毫无预兆的持续高烧,以及玄溟的梦呓,都有待调查。
那天玄溟的梦呓,无非就是三年前的事故,衡青这个人瑄钰是知道的,但,青彦又是谁?
深深看了眼紧关的门,瑄钰抬手又放下,终是选择了离开。
在屋里等了片刻没有等来敲门声的玄溟,彻底萎靡了。
趴在床上,脸朝下,伸手揽过软乎乎就这么睡了过去。
正当玄溟要进入梦乡之际,门外稀稀疏疏想起讨论的语音。
“他这会儿不会睡着了吧?我们会不会打扰他了?”
“哎呀,怕什么?都多久没见了,说不定他正无聊着呢!”
玄溟侧耳听了几句,纳闷,这搁他门口在唠嗑谁呢?
“万一,他像上次那样唬我怎么办?我害怕。”
“瞧你那熊样!亏你长这么大个头。”
“……你是没体会过,你体会一下试试啊?”
玄溟不解,这怎么还有内讧的趋势了?
“快快快,敲门,等下他可就真睡着了。”
“我不敢,你来敲。”
“啧,瑄钰又不在。”
哦吼,这是来找他的。
玄溟施施然爬起床,手一探,开门,与刚想敲门的胡烀浒来了个对视。
“啊,对不起!”吓得胡烀浒条件反射不管对错直接先道歉。
“进来。”
“啊?”胡烀浒懵了。
“进去了,都说了瑄钰不在。”
【作者有话说】:唉!
(别看了)
“你们怎么来了?”玄溟慵懒地坐回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何源鑫和胡烀浒。
“嗨呀,太久没见了,来看看你呗。”胡烀浒憨笑。
何源鑫把被子里的软乎乎扒拉出来,抱在怀里揉捏,差点被软乎乎一口咬没。
讶异地看着软乎乎的变化,何源鑫怔愣了一下,“玄溟,软乎乎是不是又长大了?”
玄溟还没回话,胡烀浒就好奇看过去,戳戳软乎乎的冰凉脑壳,“没有啊,还是这么软。”
胡烀浒被软乎乎一触手拍开作恶的手,龇牙咧嘴,“呜哇!”大胆!
“……倒是越来越凶了。”胡烀浒摸摸手背,撇撇嘴。
玄溟就看着软乎乎朝着胡烀浒发脾气,无动于衷,甚至还兴味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