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肥羊……」瑟楚道。
「啥?」蜜薇儿还不了解这肥羊是何意。
瑟楚慌张改口:「口误,口误!蜜薇儿,还请你帮我这忙。」
「好吧。」蜜薇儿也不深究肥羊代表什么意思。
羊之大者为「美」,蜜薇儿猜测肥羊应当是讚美词才是。
蜜薇儿将药柜从肩膀卸下,放在了地上。
香儂知道大战一触即发,不想浪费时间,她们需要瑟楚来执行计画,逕自从药柜中拿出了雷神根、霜鱼鳞、荒原食人妖的骨粉、蓝花鉤吻等药物捣烂放入大釜内熬煮,不到十分鐘又将汁液萃取出来,与地穴岩狼的鲜血一同放入玻璃烧瓶中,将大釜注水,隔水继续慢烤。
调配药剂的工作直至隔日才大功告成,期间由拉妮尔一直在往釜内倒水,添加柴火,她还细心地拭去瑟楚身上的鸽子排泄物。
香儂从黑云旅店的房间走出,查看烧瓶中的药剂,里头的汁液呈现漂亮的粉红色:「解药完成了。」
「快让我服下。」瑟楚道。
「你还真笨。」香儂道。
「我怎么了?」瑟楚奇道。
「通常石化的人是全身化为岩石,怎么吃?」香儂道。
「所以是外敷吗?」瑟楚恍然大悟。
「那当然。」香儂道。
「快帮我涂啊。」瑟楚道。
「只不过不能用手,要用脚。」香儂眨了眨眼。
「这是什么歪理。」瑟楚从没听过要用脚敷药。
「石风化而为沙,脚踏沙而行,正是一物剋一物。」香儂道。
「好吧。」瑟楚叹气。
可莲不知从哪儿迸出来,自告奋勇喊着:「让我来。」
「不行。」瑟楚一口回绝。
「为何。」可莲嘟嘴。
「你会过于享受践踏。」瑟楚道。
「呿,难得本姑娘心情好愿意帮你,好心当成驴肝肺。」可莲骂道。
瑟楚无视可莲,转头面向拉妮尔说道:「拉妮尔,就交给你了。」
「嘖,你不倒下,拉妮尔怎么帮你上药。」
可莲说着一脚踢向瑟楚,瑟楚只能仰面倒下,他能感觉到背部又有东西剥落了。
拉妮尔将鞋子脱掉,袜抹也一併卸下,露出白皙的小脚,青绿色的血管浮现于皮肤上,一双脚有如天然玉石般剔透精巧。
香儂交代道:「先敷在瑟楚手上。」
拉妮尔点点头,从玻璃瓶中倒出粉红色的液态药剂在脚上,紧接着轻轻踩在瑟楚的手掌上。
她的小脚在瑟楚的掌上一踏一按,两人肌肤亲暱接触,拉妮尔总觉自己的脚被瑟楚握住了一般,让她十分害羞。
敷药按摩的过程温柔且细腻。
拉妮尔感觉到瑟楚的手在自己的脚下逐渐產生了变化,冷寒的石头有了温度,也有了弹性。
瑟楚指尖反射一跳,他忽地发现食指能够移动了。
瑟楚的食指跳动,像为拉妮尔搔痒,脚底似有电流传来,让她满脸通红,动作更为缓慢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