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种话耳朵都不会红了。
可明明知道他是故意,她还是心软。
盯着他脸上的好几处红肿,心尖就控制不住的发疼。
没出息。
“就吹一下。”见她不动,呆在那里,裴致继续道。
声音微微压低,好像含了诱哄的成分。
肖禾瞬时心软的一塌糊涂。
没出息就没出息吧。
几秒,她抻了脖子,凑上前去,在距离裴致唇角余下五厘米的地方,飞快的,吹了一下。
太近了。
某个瞬间,两人的呼吸一下子纠缠在一起。
好似只要在凑近那么一点点,唇瓣就能碰到。
空气在一瞬间升温,氤氲出几分似有若无的暧昧,撩在人心尖,悸动不已。
裴致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霎时暗了下去。
有什么冲动仿佛要破土而出,在血管里喧嚣着。
对上他沉黑到近乎发亮的视线,肖禾心尖一颤,一股血气爬上脸颊,烫的整张脸都麻了。
顿了一瞬,意识到什么,她僵硬的后撤,别过脸,干咳一声:“好了,还有哪里疼吗?”
裴致看着她的侧脸,她小巧的耳垂红的像是要滴血,脖颈也覆上一层淡淡的粉。
他手指动了一下,手背微微弓起,连青筋都浮现出来。
克制不住。
声音嘶哑的都像是要坏了:“身上有几处,也很疼。”
“”这个太过分了。
肖禾忍不住想起男人精瘦的腰身和那层充满力量又不失美感的肌理。
光是想想就觉得想犯罪。
不能再这么纵容了。
无论是他还是自己。
沉默几秒,她舔舔发干的唇:“那个你回去自己抹吧。”
盛夏燥热的夜里,裴致在浴室里冲了十分钟的冷水澡,才把体内喧嚣的情,欲压下。
但没有因此就很快入睡。
有些肖想在心底压了太久,直到半夜迷迷糊糊睡着,梦里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起床的时候,裴致顶着眼圈下一层青黑,把糟糕的某物扔进了洗衣机。
出门前,还是选择了戴墨镜。
但开会的时候必然不能隔着墨镜和别人的交流,裴致迫不得已摘下墨镜。